画符。符刚成,就见那绳子自己燃了起来,冒出一阵阵的黑烟。
“啊~~~~”阵里的子母煞发出了扭曲的尖叫,身体扭动着一点一点的化成了黑烟。这风悄悄地停了,太阳挣脱了乌云,露出了半个脑袋。几个大男人“咚”的坐在地上,一个个的全都虚脱了,刚才的那一幕太惊恐了,以后谁他娘的说没鬼,哥几个先揍死他!几人看着师公的眼神也悄悄的发生了变化。
“扑通”师公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快来个人,帮我止血~看看那杨小子去!”听见了师公的话,几个人才记起师公是受了伤的,还有个兵子哥在那生死未卜呢,七手八脚的替师公处理了一下伤口,抬起师公和杨兵急急忙忙的下山去找社里的医生了。子母煞凶险异常,平日里遇到的灵异事件多是鬼,鬼的凶性有大有小,因着环境,死法等等的不同,分类很多。可这鬼一旦是能成煞的,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请神画符能对付的了了。
早早来到了鬼宅,师公摸了摸自己的背包,这里面都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宝贝,到了自己这代却是被搜了去,如今重新回到自己手里,内心的激动是不能用言语来表明的。
走到了贴满符咒的屋前,师公拿起柳树叶,滴了牛眼泪,开了冥途,也就是俗说的阴眼。这牛眼泪并不单单是牛的眼泪,加工起来甚是复杂,需要的符咒繁多,只是牛的眼泪充当了个载体的作用。看故事的各位也不要拿牛的眼泪随便给眼睛里滴,没有什么用还不干净。
冥途一开,以这屋子为中心,整个院子上空都是翻腾的黑气。走进屋里,让二毛上去取下那半截绳子,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绳子就是煞结了。这里要解释一下煞结,鬼怪成煞以后,煞气会附在身死时的一样物品上,煞气凝聚,就像是打了个结,把煞气所在这件物品里,是煞的命门。平日斗法,打散了阴煞只是治标,并不能将其彻底的消灭,煞结不毁,随着时间的推移,煞气重新凝聚,要不了多久便会卷土重来。
把断绳拿在手里细细的端详片刻,师公拿从布包里拿出了笔和朱砂,开始在屋里的地面画起了阵。二毛跟在后面端着朱砂盒子:“鬼老头,这是啥?”“子母诛邪阵。那阴煞一体双煞,变用这子母阵来驱它。你好好跟着,莫要碰触到这符文。”
二毛摸摸鼻头。乖乖地跟着不再说话,心想着这鬼老头干起这活还真有点高人的架子,真不愧是当神棍的。时间一点点溜走,地上的阵法已经成型,歪歪扭扭的符文围了两个同心圆的形状,血红色的看着怪瘆人。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呢,弄堂那里传来了杨兵的声音:“大师,我找到了,快看看,白鸡黑狗血,还有杨树叶。”这年头,黑狗还好说,弄个白鸡血很难,也不知道这杨兵哪寻摸到的。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后生,全是那天一起来探过这鬼宅的。
师公也不废话,结果杨兵手里的黑白血,取了一些,滴在了地上的阵眼里,剩下的用毛笔蘸了在杨树叶上画了些什么,留下了一些放在一旁。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卷红绳,依次泡了黑白血,看了看时辰,把杨树叶分给了那几个后生和二毛。“你们拿着这叶子,东,南,西,东南,西南方向找个地方站好,把北方留下就好。”又把那红绳依次放在了他们手里。“拿着这绳子,把杨树叶贴在眉心处,一会儿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要慌,有这杨树符护着你们,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一会听我的指示,让你们拉,就把这绳子绷直了,千万别让这煞给跑出去。”那些红卫兵都互相看看,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大师,那我呢?”杨兵见其他人都有事干,只有自己什么都没有,不由急出了声。“你这娃娃已经被盯上了,身上阴气重,一会就随我在北宫方向引那子母煞吧。这杨树符你护在心口,也不要贴眉心了,走吧,也不要怕,只有这样才能救你。”
杨兵双手颤颤地接过这杨树符,放在了心口那里的口袋,拍了拍才重重地叹口气,脚步沉重的来到了师公身边。看见师公已经拿出了桃木剑和摇铃,嘴里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什么,摇铃越摇越快。周围毫无征兆地起了风,吹起地上散落的落叶在空中乱舞,“叮铃,叮铃~”摇铃声愈发急促,明明是大中午,可是四周的空气却在急速的下降,没一会儿,哈口气都能看到白气,刚刚明晃晃的太阳也被不知哪里来的乌云给遮了起来。风突然疯狂了起来,卷着四周的树杈野草,像是凶神恶鬼狠狠的朝着人扑过来。
“啊,啊,啊”那几个小兵突然骚乱起来。弄堂口那里隐隐的有个红衣女人低头站在那里。“不要乱!”师公大吼一声,举起桃木剑,以剑代笔蘸了黑白血凌空画符朝着那子母煞打了过去。
“吼~”被虚符打中,子母煞仰头发出了一声尖利刺耳的叫声。身影一闪就朝着师公攻来。师公举剑挡住尖锐是母煞尖锐的指甲,那子煞突然从领口冲出来,一口咬在了师公的脖子上。一股阴气入体,师公打飞子煞,护着脖子连连后退,慢慢向着阵移去。子煞飞身又扑了过来,师公蹲在一个打滚闪到了一边,子煞直直地扑到了子母阵中,符文发出了红光,那子煞在阵里乱串,却像是被看不到的屏障阻隔在里面,碰碰撞撞的却也没有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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