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岁左右,也被批成了小
神棍,拉出去一起游街。爷爷比师父年长了10岁,性子直,叫师公一声
叔,看不惯当时镇上红卫兵的做法,常常把自己省下的点儿吃的偷偷塞
给师公和师父。那红卫兵自然是看不惯爷爷这个“异类”,但是爷爷的
成分当时是贫民,他们也抓不到啥批的,只是警告爷爷离两个神棍远一
点。那群红卫兵,领头的叫个杨兵,有一次他就惹祸了。镇子后山上有一
处挺大的荒宅,是以前地主家的祖宅。镇上的老人都知道那宅子闹鬼,
说是地主的一个小妾怀着身子吊死了,惹得里面的人不得安宁,那会还
死过人,后来是请了先生镇住的,那地主一家也搬到了镇上的新宅里。
本来一直没啥事,偏偏那会打倒牛鬼蛇神,那群红卫兵不信邪。大晚上
的进去那院子,说是要破除封建迷信。“小兵哥,我们还是回去吧,我有点怕。”二毛拉了一下杨兵的衣
服。杨兵其实心里也有点慎得慌,拿个火把看那院门,有种那门会吃人
的感觉。他转过身一看,一起来的那几个红卫兵都有退缩的意思,一
想,我是头啊,这种时候怂个毛。就大声说:“怕什么怕,我们是来打
倒牛鬼蛇神的,我们可是新时代的进步青年,这种封建迷信有什么好怕
的,看看你们这些怂样,走,跟我进去。”边说边砸开了门,走了进
去,偷偷看一下后面跟上来的人眼露崇拜,经不住飘飘然,那种阴森的
感觉倒是减散不少。
这院子年久失修,杂草都已经长到了半人高,覆盖住了原本的路,塌
了一半的窗户挂在窗柩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连月亮的不给面子的
藏了起来。
杨兵他们穿过了一条深深的弄堂,停在了一间屋子前面。这屋子的四
面墙上密密麻麻的贴着黄符,当年请的那道士是有点本事的,起码这符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褪色掉光。“砰”,杨兵一脚揣在了那房门上,本
就老旧,哪里能经得住这一脚,那两扇木板朝着屋里飞去,重重的落在
地上,扬起了厚厚的灰尘。借着火把的光朝里面看去,空空的屋子,两
把雕花木椅杂乱的摆在一边,举起火把朝房梁上看去,确实是有断掉的
半根绳子在那里晃悠。这群小兵四处转转,确实没啥可怕的东西,胆子
也就大了起来,打打闹闹了一会就起身回家了。
小术。
这血蕴暂时也找不到,本着多积点阴德的想法,师公安顿了师父就跟着杨兵朝杨村而去。进村以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师公听杨兵说是在一棵树下面听到的声音,就让杨兵带着去树那里看看情况。正朝那年走着呢,看见一群乡亲举着火把朝那边跑去,嘴里还念念叨叨着什么。杨兵拦着一个老乡问:“大哥,那边出啥事了吗?怎么都往那边跑啊?”“可不说吧,这些日子咱这地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尽出事,狗蛋那混小子死啦,就在那边的大柳树下。”
杨兵还想问些什么呢,师公拉住了他:“走,我们也去看看。”说完跟着前面的老乡朝柳树那边跑去。“唉唉,等等我!”杨兵挥挥手,连忙跟了上去。子母煞的事总算是告一段落,几个红小兵保住了性命,也见识了以前没有遇到的奇事,倒是不在抓着师公和师父搞批斗了。偶尔的还给师公送点吃的东西,算是报答师公的救命之恩吧。虽然师公趋煞趋的挺及时,师父的眼睛却是坏了,看东西模模糊糊还灰蒙蒙的一片。每天看着师父磕磕撞撞的,师公心里很苦,什么偏方法子都用上了,医生那里也去看了,却不顶什么大用。
日子总是不经意的溜走,师父这瞎子的生涯都要有一年了,师公也不知是翻了祖师爷留下的哪本书,寻了个奇方子。方子里的其他材料到不少见,是些寻常的驱邪之物。但奇就奇在这药引是柳灵郎的血蕴。
相信大家都是听过的,柳树和桃树算是最具灵性的两种树了,在阴阳一途中用处极大,也是极易成精养怪的一类树。这柳灵郎就是其中柳树滋养的一种精怪,靠着山野灵气而生,极少攻击人类。它们寄附在柳树上,数量不少,因柳所在之处便有其耳目,这种生物的情报网十分厉害。很多阴阳先生甚至会在必要时和它们做笔生意,各取所需,当然,也有心术不正之徒妄想捕获炼化柳灵郎为自己所用,试验了各种法子。这才有后人所谓的《柳郎招魂词》流传,“柳灵郎,柳灵郎,生在荒郊野树旁,吾今请尔为神将,四时八节祭祀你。。。。”但这些人的下场往往是凄惨的,虽这柳灵郎很少伤人,但却是真真切切的属于鬼妖一族,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一旦反噬,便是伤及性命之事。
小孩灵性大,活了短短的几年,有的甚至没有来到世上几日,遍早早的离开了人间。这时候他们心里会怨,特别是那些受尽痛苦折磨才死去的孩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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