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做一个做一个。”顾今夕笑吟吟,取笑青桃道,“要是不做,我这肩膀怕是要被你拆掉了。”
“小姐!”她明明很轻的!
孙琪琪正在和钱风栗研究乙木丙火癸水命之时。
要说这找很是好找,不说府里就他们院子里多得是,但顾今夕提出来肯定不是面上那样简单。
两人正讨论着要不要去书上找找或去外面找找那些算命的,就听到仆役来报内院的丫鬟要见孙琪琪。
“什么事?”孙琪琪面色冷淡,看着小丫鬟语气平静。
“小小姐让婢子来请管事您到正屋。”小丫鬟赶紧行礼,虽然紧张但口齿还算伶俐。
“恩?”一听是顾今夕传唤,孙琪琪眼角直跳,忍不住提高声音,道,“快说说到底什么事,是不是小小姐生病了?”
“不不不。”小丫鬟赶忙摇头,然后将主屋前发生的事有条有序的说清。
孙琪琪又仔细询问了那婆子的模样,小丫鬟想了想细细形容,就听她冷哼道,“这安婆子胆子大了!”
钱风栗拿起茶碗喝了口茶,放下时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和冷漠,“总有背主的,那些棋子也不能全部都处理掉,放着也有些用处。”
至于顾今夕对那安婆子说得话,孙琪琪和钱风栗自动划分为自家小小姐这五年受苦看透了人心,心里发苦的心疼但又骄傲无比。
如果顾今夕单纯他们才要担心该怎么不着痕迹的处理那些不长眼的丫鬟婆子;不过这样他们还是担心,只是担心的方向不同罢了。
坐上这位置,即便不能院子里的大管事,孙琪琪也是心有城府,何况钱风栗都把话说明白了,她自然不会装糊涂,她站起来道,“这丫鬟我看着伶俐。”
“刚被家里卖进来,也是可怜的。”看了眼小丫鬟,钱风栗淡淡道,
孙琪琪知道钱风栗话里的意思,她仔细看了看小丫鬟,点了点头不再继续,只是快步离开往内院走去。
暖洋洋的太阳照耀着大地,顾今夕坐在抄手游廊上晒着太阳享受着自家小丫鬟青桃无可挑剔的捏肩收益,前世今生加起来几十年的时间,她罕见的享受着闲暇的日光。
当然,如果有一杯上好的君山银针就更好了。
安婆子还跪在地上,坚硬的地面膈得膝盖疼痛难忍,更有一寸一寸的刺痛好似那骨头断裂粉碎。
她本就被顾今夕吓得小便失禁,心里直打鼓的害怕,她真的怕被悄声无息的解决掉。
她惜命,现在后悔死了,刚才干嘛凑上去。
安婆子是府里老人,何况她又是府里家生子,府里那些夫人、老夫人、小姐们处置人的手段,阴损的让人怎么死都不知道的法子,她就算看得不多但长辈偶尔断断续续传下的话她也能琢磨出一二。
脑海中不停的徘徊着她所知道那些不着痕迹让人死去的法子,她混身打着颤,看着并不算十分平坦的地面,光线下好似变成各种魑魅魍魉,脸色就算打上胭脂也遮不住惨白,双眼一翻竟是昏死过去。
抄手游廊上,青桃见顾今夕睡去,犹豫片刻决定回房拿披风给顾今夕盖上,她回来时正好听到东西摔倒在地上的闷声,不由往声音传来方向走了几步。
看着那倒在地上还不断抽搐、口吐白沫的婆子,青桃脸色微微发白,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快速回到顾今夕身边。
披风盖在顾今夕身上却是魂不守舍。
“什么事让你这么惊慌?”她本就是靠着柱子眯了眯眼,青桃靠着柱子身子发抖,她怎会不知道。
“小姐…”青桃踟蹰道,“那婆子昏倒了,口吐白沫全身抽搐。”
“恩?”淡淡的应了声,顾今夕睁开眼抬手挡了挡突然有些刺眼的光线后,起身道,“扶我过去看看。”
“小小姐。”孙琪琪从前院过来正打算穿过抄手游廊远远就看见顾今夕晃悠悠的起来,她一紧,快步上去,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不着痕迹的扫了眼顾今夕的脸色,见有些许红润,就放心了。
“孙管事来了。”顾今夕搭着青桃的手,眼底有些许流光,眼眸明亮没有之前在雁北向时的病弱无神。
“婢子来晚了。”孙琪琪躬身恭敬,道,“不知那安婆子在哪,婢子将她处置了。”
“倒也不必处置了。”眉头微微一皱,似是因为孙琪琪的狠辣而感到不悦。
孙琪琪面色不变,低眉顺目。
“京里可有专门治疗癫痫的?”搭着青桃的手,走在有微凉风吹过的抄手游廊里,外面是暖和阳光和深绿色的叶子,还有桂花香水垂落的声音。
“婢子听说城外有一间善堂,专门收留无家可归又没钱治病的百姓。”
“不知是哪家的善心人?”游廊已经走到底经走到底,右拐就见耳房主屋,被太阳照亮的廊道看到一个老妇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搐,口吐白沫,鼻子流出透明的液体,空气中隐隐有骚臭味。
“听闻是广平侯的夫人。”看着地上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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