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干活累,你学生体谅体谅我们。吃的喝的都准备好了,你就拿一下。我媳妇跟着你去呢。”
“再说了,你们拿着我们的礼物上电视,不是更好看吗?”村长竭力劝说付沉,脸上挤出笑。皱纹都深了。
付沉看了那一圈围着的人,忍了忍。“走吧。”
付沉跟着村长老婆朝村长家的方向去了。他身后一个保镖都没有。
等保镖们在一片混乱中回过神来。发现付沉又丢了。保镖不仅开始怀疑自己的专业素质,还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职业生涯。
怕酒鬼闹事伤了学生保镖们都盯着前面。谁知道付沉能在这种时候给保镖们“没有想到的一走”。保镖们都快疯了。
这不是职业滑铁卢,这是要杀保镖诛心的节奏啊!
付沉滚在床上,他感觉整个人都在发着烧。付沉眼睛血红,他不停在床上滚动,付沉感觉浑身都好热,身上的衣服被他滚得不成样子,付沉呼吸不过来。
像泡在蒸汽里,浑身上下又说不了的难受。付沉痛苦地低喘着,他的手狠狠地扯住床头,想要站起来。
无奈又倒了下去。
意识沉没。
门“哐”得被打开。
付沉睁着血红的眼,喃喃:“安……浦年。”
安浦年一把扯住付沉的头发。
“你还玩得挺厉害啊。”
“安……浦……年……”心里有一块松了下去。付沉的声音虚弱,他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安浦年抽着烟,冷眼看床上翻来覆去的付沉。
酒店里,付沉在床上翻滚。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迷迷糊糊坐上飞机的付沉在安浦年怀里滚,他的手和腿不停地乱蹭,攀着安浦年的身体。
安浦年神色不能说好看,一到酒店,付沉就被扔在了床上。安浦年直接进了浴室。
付沉意识模糊,药效起得又凶又猛,付沉痛苦地发出阵阵低吼。安浦年洗了澡出来,他坐在酒店床头。
“脏不脏?”
付沉听不懂,他只知道往熟悉的气息上靠。付沉的身子一会冷一会热,难受得厉害。抱住安浦年带着水汽的睡袍,安浦年难受地乱蹭。
安浦年冷眼看着他。
安浦年不知道在哪提了根棍子。
付沉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不是浪吗?不爽?”安浦年用棍子一下一下插着,他按着付沉的腰。
过度的疼痛短暂恢复意识,他血红的眼睛盯着安浦年。
“看我干什么?捅了还发骚?”安浦年又是一用力。
“不……要。”付沉尝试抓住安浦年的手。付沉的声音很虚弱,他的嗓子里带着一点血。“不要这样。”付沉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语气对安浦年说出这句话。
“不要?不要停?贱货。”安浦年冷淡的语气,付沉疼得剧烈喘息。
付沉的睫毛垂了下去。他抬头,呲牙咧嘴地看着安浦年:“杀了我。”
“你他妈弄死……老子。”
安浦年把带血的棍子一扔,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安浦年点了一根烟。
付沉只疼了一会又开始意识模糊。全身的热铺天盖地,付沉死命抓着床沿,他捶打着自己的头。付沉又倒了下去。
安浦年抽着烟看付沉在床上乱滚。床单褶皱得不像样子。
安浦年看了一会,起身拿起棍子。
付沉在冷热交替中被一只手按住了腰,付沉躲着那只手,同时又无比渴望靠近。付沉绝望地睁开眼睛。他发出痛苦的喘息声:“有种……杀了……我。”
“安浦年……你他妈……不是人。”付沉吐着带血的字。身后的撕裂疼痛让付沉想要发疯。
安浦年抽动棍子:“你仔细看看,是你比较不像人,还是我?”安浦年把棍子捅进付沉的嘴里。“尝尝吧。”付沉从来没有想死过。
也从来没有恨一个人。
一晚上翻来覆去,棍子进来,棍子出去。看着付沉滚得厉害,安浦年就拿起棍子往他身体里捅。捅完就坐下抽烟。
中间安浦年甚至给自己倒了几次水,安浦年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付沉喘着粗气在床上滚。
早上付沉昏迷在床上,地上一地的烟头。安浦年看着床上生死不知的付沉,起身。
付沉觉得嗓子好干,咽了咽口水,撕心裂肺得疼。付沉浑身颤抖,晚上安浦年带给他的疼让付沉痛入骨髓。好疼。没有止境的疼。冷热交替间的撕裂让付沉恨不得杀了自己。付沉睁不开眼睛。他整个人一瞬间感觉自己已经死掉了。
付沉突然很想笑。
安浦年当天就回了村子。安浦年带了一群人,把村长全家从上到下,从年纪大的到没成年的都打了个半死。尤其是给付沉下药的村长和他刚成年的女儿。那女孩被打得不像样子,脸是没法看了,腿被打断了一条。村长全家给安浦年磕头都没用。始作俑者村长媳妇更是遭了殃,安浦年直接让人把人丢在了井里,又捞上来打,再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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