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贤曜赶紧回到房间内,从衣柜的隔层里取出自己藏在那的文件,他不放心把自己的心血存在u盘中,所以又做了一份手抄文件。
“小曜……”从门外进来一个五大三粗,保镖模样的男人。
“李哥!你没受伤吧?”
付贤曜听到答复后,松了一口气,来到客厅里将几个黑社会绑了起来。随后,拿起刀子直接扎穿了其中一个人的手掌,原本晕死的人在剧烈的疼痛后,清醒了过来。
“说,谁指使你们来的!不说我就砍断你们所有人的手!”
付贤曜还故意转动刀把,扩大伤口。
“啊啊啊啊!”
那个人说出一个名字后,就被付贤曜又打晕了过去。说出来的名字付贤曜并不认识,不过既然对他下狠手,也就说明自己知道的太多,要将他杀人灭口。
这里是待不下去了……
付贤曜收拾好一个书包,在李哥的引领下坐到一个奥迪a8里。付贤曜穿着一个白t恤,靠在椅背上,拍了拍运动短裤上的粉尘。他看着李哥打着字,跟屏幕对面的人汇报着自己的情况,觉得烦躁。
对面是他的师兄,袁墨。
自打他俩从认识到熟悉后,袁墨就一直在拉拢付贤曜,付贤曜知道他不安好心,筹划什么巨大的计划,所以每次都是装傻糊弄过去。况且袁墨的野心已经开始放在整个世界上,他不想成为助纣为虐的人,但如果说袁墨是个十足的坏蛋,又不太对。
他和袁墨的关系倒是很好,互取所需,有时候互相嘲讽对方几句。袁墨的势力在美国,甚至深入整个美国政府内,付贤曜这样一个受人差遣的职务,袁墨自然看不上。
几天之前
付贤曜有了休息时间,在厨房里收拾晚上要吃的饭菜。打两个鸡蛋在碗里,然后倒入烧开的水里,水面上出现蛋花后,关掉火撒上一把紫菜,汤就做好了。付贤曜打开抽烟机,准备炒菜,听到敲门声后,关了火。
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西装男,付贤曜把人让了进来。这个人是袁墨在中国的眼线,在a市担任某跨国公司的ceo,倒也能说是付贤曜的保镖。付贤曜心里明白,如果哪天他和袁墨走到了对立面,这个人会第一时间杀掉自己。一条忠诚的比特犬,像疯狗一个铲除任何对袁墨不利的人。脸上的疤痕,记载着他的功绩。
付贤曜从来都看破不说破,说破了对自己毫无好处,跟这个人的相处都是装乖。
小区里时常传来几声车喇叭声,周边的世界嘈嘈杂杂,付贤曜无声的接过递过来的照片。挂表在寂静的环境内,表针有规律的发出转动的声音。付贤曜看过照片上的内容后,胸腔里冒出酸意,拿着照片的手颤颤巍巍。
背叛。
一个词就能概括所有,那些曾经从嘴里说出的伟大志向,都被粉碎成渣。
付贤曜收回飘得太远的思路,自己手中的东西送不到上方也就算了,现在还要逃跑,真够憋屈的。一时间自己成了那唯一的白棋子,为了不被吃掉,只得跳出这桌棋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自己手中的文件还存在,他们的罪永远不会消失。
“我送你去机场吧。”
“好……”
付贤曜直接在后排座躺了下去,书包放在肚子上,思考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去哪的飞机,他也没必要问。家里人那边也安排妥当了,他现在只能听从命令了。
付贤曜的思路开始越想越乱,干脆闭上眼睡觉了,睡梦中他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人搬起来了,然后又睡了过去。
睡了几个小时后,付贤曜终于醒了,看到书包还在自己怀里,才放心的扫视这个陌生的环境。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他师兄的私人飞机,飞机内的风格是典型的中式风格,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还摆放着香炉,飘出芳香的味道。
付贤曜摘下身上披着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看到一个空姐向自己走来。
“小姐,我们还有多久到?”
“先生,大概还需要四个小时,如果您饿了我去给您做些食物。”
付贤曜吃着碗中的盒饭,查看国内新闻,没有一条是关于他的,看来自己遭遇袭击的事情被压了下去。刷了半天手机,也没有人找他,给他无聊的浑身难受。私人飞机上那可高端多了,他闲的没事就在飞机里可劲折腾,最后祸害到了袁墨收藏的美酒。
付贤曜不喜欢喝酒,但他真的很无聊,需要点东西解闷。他叫来空姐把飞机上所有酒都打开,然后每瓶酒都倒一点,挨个尝酒的味道。
“哕,真难喝!”付贤曜边喝边骂。
下了飞机后,看着机场上的文字,他终于知道自己到了哪。眼前来来往往的欧洲人,从候机厅传出的播报声,让他意识到他来到了世界上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俄罗斯。
跟随着接机的人,付贤曜走进谢列蔑契娃机场内部,一座显示俄罗斯地图的建筑立在大厅中,巨大的led屏幕滚动着俄罗斯的标志物,克里姆林宫,红场,《无名女郎》。短短时间,将独特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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