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束缚在一个地方,要冲破枷锁做教育的引路灯,苏格拉底早就指出,求知是每个人灵魂里固有的能力,教育学就是把人求知的本能发挥出来,亘古不变的是教育者,所以要实现教育的真谛,启发人点醒人,不要麻木顺从,要根据不同时期顺势而变,顺其自然地激发人的潜能的发展,才是良机,感谢您的教诲。”
得益于聊两句,祝榆感觉头脑都变干净了,侃侃而谈,颇有见识。院柏冠就那样瞧着他,眼睛里是年轮似的古树,荡着一圈圈的色泽,祝榆很认真,是精心准备过的,院柏冠走在他旁边实在是感觉他顺从了。
没有一根筋地死命只知道过来见他。
祝榆抿着唇偷笑,院柏冠没有明摆着拒绝他训斥他,明显这招有用,一旁是休息区,院柏冠拿了个盘子过去,唇色很淡,似乎瞧出他的窘迫:“祝榆,你来这里干什么呢?”
祝榆咳嗽两声,假装矜持和不知情,坦坦荡荡地说:“为了学术研究。”
院柏冠淡漠笑了一下,神色不明地说:“你最好是。”
糕点摆盘精致,各种精美好吃的甜点都排列在上方,不过瞧着都挺甜的,院柏院本人不喜好甜食,只是拿着夹子随意扫过几个卖相不错的甜品,尝个鲜有些只是礼貌性地碰一下,提拉米苏未免有些太甜了,青柠派也不是他常吃的口味,选来选去,也没个定夺。
院柏冠夹起最传统的苹果派,烤的焦香酥脆,甜味渗透鼻腔,上面还有一片点缀用的苹果切片,拉丝的糖霜绕在上方,拿着刀叉划了小小的一口下来,用餐是极其优雅的,祝榆就用余光看着他。
咽了一下口水,院柏冠说:“犹豫什么呢,选吧。”
祝榆低头看似挑着甜品,实际上是馋院柏冠突出跳动的喉结,咽下去的瞬间,喉结也随之扯动了一下,难以忽视。他应从地说:“我马上选。”夹子无误地全挑了院长选过的东西,一股脑地全放在盘子里,堆得满满当当,苹果派着重拿了两个。
院柏冠目光带着审视,眸光微转,瞳孔泛着冷冽的霜色:“这么多,不要浪费食物,全吃下。”
他岂能看不明白,祝榆夹的全是他夹过的东西。
祝榆回了声好,他塞在口腔里,像只咀嚼的仓鼠,狼吞虎咽地吃进去,一口两口塞得他胃里很胀,肚子微微鼓起来,院柏冠没那么多心思管他,随意吃几口放下刀叉就走了,祝榆唇边沾了白色的糖霜,哽了一下,将口腔里最后一口都吃完了,肚子撑起来,像快雕琢过的玉器瓶身。
偏头看着院柏冠吃了两口的餐点,他端起来,神不知鬼不觉端走了,打了一个嗝,祝榆才意识到自己吃了有多少。
解开白衬衫,漏出腻白的内部,接近心脏的乳头上有一个疤痕,肚子浑圆柔嫩,撑起微凸的弧度,胸膛起伏着,茱萸像是掐上去的红肿艳丽,一狠心全部脱光了,酮体漂亮,四肢都染上一层绯色,膝盖青紫的跪痕还留在上面,他匍匐着跪下。
仿佛豁出去所有,献出全世界。
爬行的时候,要保证几把自然垂落,腰腹绷紧,手和腿摆在一个方向,他扬起脖颈,脖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而他迫切想要一个项圈,控制行径,让他终归于落在别人的脚旁边,屁股才是诱因人的货色诚意,如同戴上尾巴似的摇晃,一下子就足以使他脸色呈现色意般的红润。
舌头吐出来,他能感觉到差了点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
握不住的东西在他手心里流逝,他舌钉也没有,在皎洁的月色下,犹如蒙了心智,月色蒙了一层淡薄的纱色,在促使下他坦然打开了门,风吹在他赤裸的腰身中,祝榆爬行出去,在树影的遮阴处,宛如脱罪的羔羊行使在路上,伶俐的脚掌跪地求饶,路途他观察好了。
一般的人没那么早休息,通常是一个区的才安排在一处。
这里就他还有早早休息的院柏冠,路灯恍惚,灯影模糊,拖下一个暧昧不堪的影子,他爬行的时候腰身低的虔诚。
院柏冠的门在他这一条走廊上,最末端也最隐蔽的位置,监控也少的可怜,树荫不少,刚好遮蔽了探寻的目光,他才敢大胆地出来爬行,尽管四周安静的可怕,婆娑的树影重重,爬行的时候腰腹坠落,肚子如同新生的骨肉挤压着内壁,残破不堪的心智被掠夺放纵,才使的人做出如此行径,肚子鼓得像刚灌完了水,摇晃起来仿佛有水声涌动。
汩汩而淌,不是的,一切都是幻觉,他只是被塞满了而大了肚子。
终于快有几步来到最后一个房间,房门紧闭,繁琐的法式纹痕在门上装饰,他挺起胸膛,蹭在门上,他双手掐着奶头全然蹭门上的装饰,双腿打开像圆规一样肃然工整,喘息声不断,他在发骚,那么浓烈馥郁的月光都没晒透他的坦然,他手掌覆在门上。
吐出舌尖,叩门了两下:“院长,院长—”
院柏冠开门就看到这幅行径,他皱眉,细长的金边丝框眼镜凸显出犹胜几分刻薄,他向来进退有度,可此刻却彻底沉下了脸,神色紧绷:“谁让你爬过来的,脸都不要了?你不知道被人发现的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