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出生于一个非常普通的商人家庭,父母都是白手起家,有各自的公司,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原本说好生两个孩子分别继承一家公司,但是那个年代的高知精英居然也会犯不规范避孕的错误,加上周余的姥姥劝说,余丽华还是生下了这个孩子。
那时周远十岁,周云七岁,两个还没上初中的男孩,几乎是一个当爹一个当娘,带大了周余。父母实在太不上心,才会让小儿子被两个哥哥拉扯大,连周余后来被拉扯到床上去也不知道。
周连海的生意最近做到西欧去了,好一段时间没回国。余丽华之前偶尔得空倒是会回家,发现跟孩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学习上,没有哪个是笨得让家长操心的,三个孩子平时也不惹事,余丽华连关心都无从下嘴,在家待着无趣,索性这点母子情已经淡漠到了可有可无,她例行回家待几天就会去首都找她的朋友们。
周余很想去玄关送她,周远说弟弟作业还没写完,明天收假赶着要交,催他上楼去写作业。余丽华看不到周余眼里的挽留,被周云送到车边,周云体贴地为她拉开车门:“妈妈再见,和阿姨们玩得开心哦。”
余丽华这次回来得实在不巧,推迟了几天周余的刑期。她对这个家太陌生,这栋房子是周远工作后自己买的,她回来甚至都是住客房,所以她也不会知道地下一层有这么一个古怪的房间。
周余浑身赤裸地被束缚在台面上,十六岁的少年体形纤细,皮肤白皙。束缚带绑得很紧,如果只是平躺还好,但是之前他因为戴口枷被口水呛到过,周远就特意定制了一个能调节倾斜角度的,束缚带分担了部分重力,他的手腕脚腕每次都被勒得青紫。
“乖。”周远戴上了手套,调节了一下口枷的位置,顺带着从环口插进几根手指搅了下他的口腔,皮革的味道并不好,周余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我们说过的,几点之前要回家?”周远在挑鞭子,忽然想起来,“哦,对,你现在不能说话。”
周远挑好了鞭子,凌空挥舞了下,听到凌厉的风声,周余的欲望居然悄悄抬头了。周远视若无睹,慢慢地走向他:“小余,怎么说多少遍都不听话呢?”
语气竟是有些苦恼,等待鞭子落下的过程比挨打还要痛苦。周余闭上眼许久,全身绷紧了,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鞭打,就在他睁眼那刻,鞭尾打在了他的乳头上。
“呜!”周余眼角泛出泪来,他以为周远会打他的阴茎,没想到是这里。小巧的乳粒经过鞭打后立刻变得胀红,相较另一边都不是一个量级,周余还没喘过气来,周远又是一鞭打在了同一处位置。
他徒劳地挣扎,束缚带将他打手腕勒出淤痕,经过反复鞭打后,那颗乳头已经胀大到樱桃大小。原本经过他两个哥哥的调教后,他的乳头就比一般男人的大。他的阴茎也在这过程中勃起了,周远如他所愿地打了他的阴茎,一直打到他临近射精,却不再打了,解开了他的束缚。
周余像条脱水的鱼从台上滑了下来,一边胸口火辣辣地疼,身下的欲望还未纾解,没有周远的命令,他也不敢碰。口枷被取下后,周余的嘴还不能合拢,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他顾不得这些,半跪在地上抓着周远的裤脚认错:“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哥哥不要打了……”
疼痛总是能让人屈服的,周远抬起他的下巴,缓缓道:“知道错了就要改,小余是好孩子,是不是?”听起来像个慈眉善目的长辈。
周余止不住的点头,眼泪哭得满脸都是。周远似乎是原谅他了,周余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忽然周远踩在他的阴茎上,皮鞋将那白嫩的阴茎毫不留情地蹂躏,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周余射在了周远的皮鞋上。
相比之前的惩罚,这次可以说是小打小闹。周余仍心有余悸,吃晚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周远,他反射性地躲开了,动作太过剧烈,他躲开后才觉得害怕,然而周远没有说什么。
周云笑嘻嘻地给周余夹菜,好像不知道周余经历了什么一样。他用开玩笑的口吻提议,小余要不别去学校了,找家庭教师来家里上课吧,学校里三教九流的人太多,带坏了小余可不好。
那可是余丽华挑的精英学校,周远和周云的母校。周余知道,就算周云这样做了,他也能搪塞余丽华说弟弟得了心理疾病需要在家修养。
“我以后会按时回来的,哥哥,这次是和司机错开了,下次不会了。”
周远未置一词,饭后周余回房间写作业。他知道周远和周云有特定的排班,但是周远开始工作后时间不一定充裕,偶尔会灵活调动一下,没猜错的话今晚来的会是周云。他现在的确不太想看到周远,每次惩罚后他看到周远都会联想到疼痛,这种情况下做爱他会很窒息。
小时候的周远不是这样的,周远作为大哥比较严肃,但是也很温柔,周余当初学写字就是他一笔一笔手把手教出来的。有时候周余犯了错,周远也不会打他,不怒自威的本领他从小就会,这时周余就会躲到周云身后,周云比周远好亲近得多,会带着他到处玩,是周远生气时的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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