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哪能想到,他也jg神觉悟如此……高。年纪轻轻就了解银丝带的活动,他们在会场碰到。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三次如期而至,卡在这周的倒数第二天。
缘分b她想象中更玄乎。
昭也y着头皮打开了工作号的二维码。
她的头像是猫,陆知语的猫——原本是她哥的,她生病之后,小猫的归属权交递给了能负担宠物的陆知语。
陆知语很会养,几个月把矫健的小土猫喂成了猪。
列表多了一个好友申请,尧越眼巴巴地盯着她看,眼神像柯基圆溜溜的眼睛,直到她点了同意。
他的头像也很有辨识度,是狗,还是简笔画的小狗。应该是本人的作品,丑陋中有一丝顺眼。
昭也工作号的昵称直白地写着“昭也”,是真名。她做博主的马甲也是这个名字,免去了姓氏。
他笑眯眯地叫她,昭也姐姐。
好听的音se,天然地带着一点无名的缱绻。似乎她不是一个只见了几次面的路人,而是他喜欢了很久依旧热恋的ai人。
她耳根红了一片,“别这么叫我……”
“那?”尧越停顿得恰到好处,“你是妹妹吗?”
他叫“妹妹”,跟牧昭言叫她“宝宝”的宠溺语气,几分相似。暧昧得很。
声线的天生条件很好,讲什么词都撩人。
昭也摇头说不是,叫名字就好。
年龄差纵然是有,可她不想把自己摆在“长辈”的位置。
昭也从小到大也是被周围人让着过来的。在家里她是最小的、在陆知语她们几个人里也是最小的、账号爆火时也还是“妹妹”的年纪。
潜意识里,她也把自己当“妹妹”。
“好——”尧越拖长了音,“姐姐。”
营业声线,三分气泡三分夹,四分黏糊的病理特质。
她听得耳根发热,“禁止用声音撩人。”
“抱歉。”他应,“职业病了。”
在这个大学生遍地开花的时代,“职业”这个词,和这个群t,不太搭边。
尧越补充,“现在是兼职,我也g配音演员的活。”
怕她不了解,提了几个最近热度蛮高的ip,“这几个动画片儿,我是在幕后给他们配音的那群人。”
他的儿化音讲得不l不类。
昭也轻轻笑了起来,“南方人就不要y凹儿化音啦。”
“是吗?我觉得说得还挺地道的。”
她摇头,“正常说话有一点点、平翘舌不分。”
“你也是。”他点头。
“我是……很正常呀。”昭也讲了一句好听懂的b市方言,“我不讨厌自己的口音,蛮可ai的。”
“嗯。”尧越也跟着她笑,“是蛮可ai的。”
“你也要捐头发吗?”昭也问。
“对。我从大学开始留的。高中,我们年级有个白血病的nv生,老实说我对她的印象只有跟我表过白,然后什么都不记得。再有印象,她变成了没有头发的卤蛋,然后是一块墓碑。”
“那个时候我在准备艺考,正是情绪最泛n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然后就知道了有这么一个机构。”
尧越很坦诚,“生命的重量太重了,我想稍微做一些、会让我安心的事。”
她挥挥手,“去吧。”
大数据很神奇。
排队等待的时候,尧越刷到了昭也的社交媒t账号。
镜头里的她,漂亮又灵动。连头发丝都很有魔力,控制着他的视线和手,不断点开她的过往作品,一条一条地看。
算“老网红”。她的账号并不垂直,发的内容也东一榔头,西一bang子。
他的工作内容也涉及这一方面,知道“被人喜欢”,是不可多得的天赋。
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是一时兴起的冲动,还是真开了情窍、被感x支配大脑。
三分钟热度的滤镜,褪了大半,又蒙了一层新的。
……又多喜欢她了一点点。
尧越翻到昭也去年年末的视频,她的简介写:
新的一年,是跟哥哥一起过的。
野x的直觉提醒他,所谓“哥哥”,未必是真有血缘关系的人,也可能是不方便公开的男朋友的指代。
再回想她听他说话都会脸红的现状——有男朋友的人,会这么容易害羞吗?
母单身上都散发着母单的特质。
尧越是母单,用自己的经验经历代入判断,很快抛弃“不方便公开的男朋友的指代”这个可能x。
……头一回荷尔蒙让他还算冷静的大脑,被冲动蒙蔽。
开始切换软件,搜索“姐姐应该怎么追”。
昭也没直接回家,去了陆知语家。
周末,非年初年末的陆总,总会在家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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