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跟多个帮会违成协议,渐渐坐上泰哥的位置,尽管敏玲已经过门,帮会无人当她是“嫂子”他们更因敏玲的过去反而被引为笑柄,亚杰明言不让敏玲进泰哥灵堂,敏玲只好乖乖留家偷偷哭起来。亚杰跟一众兄弟交代回去“照顾嫂子”敏玲后,便离开灵堂偷偷“照顾”敏玲。亚杰决意窃玉偷香,走到“嫂子”敏玲的房间里,一尽“照顾嫂子”的责任。敏玲一见亚杰便慌张起来说:“什么是你?亚杰你进我房间干什么?你不要胡来!我是你“嫂子”来的!”亚杰狠狠的说:“贱人你害死泰哥!你不配当我“嫂子”!”敏玲乍惊乍气地说:“什么?亚杰你别乱说,泰哥的死我也狠难过!”亚杰气极地说:“贱人,你知道泰哥为什么会让人剌杀,那是因为你害泰哥与我不和,帮中兄弟借机会联手铲除泰哥,还吞并他的生意,你这贱人还嫌害山哥不够,要害死泰哥才罢手,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这贱人!”亚杰欲出手的时候,然而手下入内制止他,阿刘说:“杰哥!你停手吧!好歹她是我们“嫂子”她还怀上泰哥的骨肉,你不好下手吧?”亚杰已气得胡说八道:“阿刘,你也知这贱货什么来的!不过是婊子,谁知道她肚中是否怀上泰哥的骨肉呢?”敏玲迫着保护自己:“亚杰你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婊子,不过是从前的事!我知道你一向不服我当“嫂子”!所以我也不插手帮会的事,不过“嫂子”的确怀上泰哥的骨肉,所以我才留下来,至于今晚发生的事我看大家当没发生过吧!”亚杰虽不服气,可是自己也没立场对好动手,只好讨敏玲的:“好吧!然而你给我听好,你若做出愧对泰哥的事,我一定不放过你!”这晚敏玲辗转反侧睡不着,想起亚杰的说。直到天亮,才小睡片刻,睡至中午过后,敏玲独个往铜锣湾购物散心,在祟光中心遇上一个神秘女子,甫看到敏玲,那位神秘女子拉起敏玲的手道:“这位太太,我看你最近运气不好!”敏玲稍稍打量女子一番、没精打采的答:“你不会是那些神棍吧!哈哈!你看我像狠好骗的傻女人吗?”女子摇头笑道:“太太!我看你不是狠好骗的傻女人吧!反而像你那么美,反而男人狠易被你骗倒吧?”敏玲闻言,不禁如疯若狂的怒声道:“哼!对吧?我这叫会骗男人?哈哈”女子摇头,以同情的眼神,温柔的说:“太太,我深知你苦况!因为我也是过来人!年轻的我跟你一样,所以上天要我帮你一把!”敏玲不禁悲从中来,及后竟揶揄女子说:“哈哈!帮我?别逗我笑了!连我也不知如何活下去!”女子声细如蚊的道:“太太,我看你就是不相信,只好试算出你的过去!太太,你是否曾经沦落风尘当过流莺?”敏玲闻言,先不自觉的自嘲苦笑说:“你说什么沦落风尘、流莺的鬼话,还不是烂鸡一只了!”良久才自觉失言,敏玲掏出钱包欲打发女子道:“好!算我怕你我给你钱”女子神采奕奕、嗓门轻吐几声浅笑,不禁忍俊的说:“钱?哈哈!我说过我命本跟太太你一样,那我会比太太你穷吗?”敏玲不知就里,不假思索就单刀直问:“你也当过流莺?”女子先是面沉,才堆出微笑,彷佛对过老朋友一样细遁:“那当然!不过我后来遇上一个师傅,教我改命!我的运才慢慢转好过来!后来甚至跟他学玄学命相!师傅着我今天遇你!我也不知就里问他我要如何遇你!师傅只道是上天安排我们遇上,着我闭目等待!只要你出现,我就能感应本命相同的!哈哈!师傅果然算准你来!”闲谈间女子也道出自己的过去,她与敏玲的遭遇十分相同。只是年代不同,女子拿年轻时拍下的照片给敏玲看,敏玲盯着早已发黄的照片,彷佛找到一点共鸣:“原本你年轻时跟我一样的美,我觉得我们最相似的是眼睛一样的大、又水灵、眼角总是湿湿的!”女子苦笑说:“傻孩子,那绝非好相?没错眼大水灵是不错,眼白太露成三白之眼,眼再灵也多无福气,加上眼角易湿犯桃花劫,眼眉成凤是不错,上唇薄且下唇厚,嘴角骚骚一大忌唉我们最差相信是我们的命,我看你是害时出生!”敏玲收起苦脸,惊吓的说:“没错,我是害时出生,你怎么知道?”女子同情的说:“师傅算的,他还大概说出你的命盘,还吩咐我给你两个锦囊!”敏玲闻言急如星火的问:“两个锦囊?我看什么丽质天生难自弃,惟早破身坠风尘,仙女化成地下泥,居于良木再为人锦囊的意思是什么?”
女子也惊讶的说:“师傅果然算准,我算是明白一点试试给你解说,锦囊说你早早被男人夺去你的初夜使你沦落风尘,仙女应该是指你职业吧,你原来的职业应该不错但是就有人使你沦落成地下泥,至于最后那句应该是说你将来重生做人,不错吧?似像我一样有几间公司,有一对儿女对我看你是怀孕吧?”敏玲给她看穿便忧忧的说:“没错,我是怀孕!你怎么知道?是你师傅算的?”那女子同情的说:“不是,是我自己的经验,大概我们的命盘相同吧!太太,要是你怀孕那你的伴侣不是横死就是害病,古老的人说我们是什么杀夫命,哈哈,算了,你想你的生活平安一点便不要让男人干你受孕,否则那男人就歹命!”敏玲惊讶的说:“你说什么?怪不得,要是这样但是为啥其他干我的男人没有问题?”那女子苦苦的说:“哈哈,像我们天生鸡命,给男人肏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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