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听了急忙安慰道:“姐姐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且又生的如此美貌,日后定能遇见心胸豁达男子,不会计较此事。”二女倾诉了些心事又想起方才泄身之事,俱感尴尬无比,但二女毕竟一同被奸y多日渐渐放了开来,便又努力挣绳,方才泄了身子此时挣扎却好过了些,二人一同运力终将此绳挣脱。两女倒在地上喘息片刻,便站立起来,身体虽已分开,但两女双手还被吊在背后缚住,双腿也被自大腿捆到膝盖,胸前乳头又被细链缚在一起,若是被贼人发觉,哪有丝毫抵抗之力。此牛筋绳之坚韧,如雪早就试过,远非那日被碧霜捆绑所用之绳可比,以如雪功力绝无法挣脱,且如雪内伤未愈又被日日鞭打奸y,眼下便是脱绑也绝非众马贼之敌,晓枬虽未受内伤。但也同如雪一样被鞭打奸y,这身子也虚得很。加之武艺要差了如雪一些,平日对上马贼中两位高手,也只是堪堪能占些上风。但大当家与众马贼同上,自然只能败走,是以虽然苏晓枬江湖经验丰富,也拿这伙马贼毫无办法,只是占着轻功高明,一直与之周旋。是以眼下情况还危急异常,苏晓枬言道:“如雪妹妹,此绳一时不能解开,甚是危急,便是解开此绳以我俩眼下状况也难是马贼敌手,这片群山看似安全实则危险,我二人双腿被缚行走不快,极易被其寻到。二贼回去后禀报,那二当家非是小喽啰可比,一问情况当知我二人绝难脱绑,必会来追。“如雪听言大急说道:”如此一来,甚为紧急,只是那二贼带我们出寨时,这绳索又重新捆绑一遍,缚的极紧,已深入肉内,无法寻石头磨断,怎生是好。“苏晓枬亦是焦急,早已思索起来,忽然灵光一现说道:“有了,眼下需向山寨而行。”如雪不解闻言惊问:“姐姐。此时恨不得逃的远些,为何反折回去,如此岂非危险万分。”晓枬却笑了起来言道:“如雪妹妹你却不知,以我们眼下处境,想要不被贼人追寻到,其希望甚为渺茫,只是如你是贼人,你却会在哪里搜寻。”如雪闻言细细一想便道:“原来姐姐用的还是方才的办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眼下恐也只得如此。”晓枬叹道:“也是不得已而行之,希望贼人这几日搜寻未果,不在追寻,便可逃脱,只是此伙贼人狡猾异常,若追寻不到必然弃了此寨,日后报仇也甚难。”如雪想到少亭生死未卜,又心急起来便道:“先避过这几日,如能逃离先将伤势养好再说,现便折回,再想法解绳。”二女转身便行,只是胸前乳头被细链捆在一起,便只能侧身并肩,迈出小碎步。晓枬不禁苦笑道:“此贼却是好雅兴,竟想出此法来取乐。”如雪听了面上一红,一对巨大的奶子正波涛汹涌,嗔道:“姐姐你还笑得出口,若非这细链缚住乳头,我二人便可背身解绳了。”两女远离了山道,在树丛中而行,向着寨子方向一路走去,天色渐暗,凉风吹过,二女全身赤裸,不禁略感寒意,那寨子在两山之间的山谷中,甚是隐蔽,晓枬带着如雪行到寨子的一山背面。旁边正有一条小河流过,二女行进密林,左转右转之下,忽然眼前一亮,只见密林之间露了一小块平地,其上青草茵茵,四周皆被密林环绕,颇是隐蔽,顿时心中一喜,如雪说道:“此地甚好,便先在地躲藏如何。”苏晓枬亦感满意。夜色已高,一轮圆月高挂在天,二女见终能逃出,虽还未离险境,却已然对刚刚到来的自由欣喜不已,窃窃私语中渐依偎在一起沉入梦乡。次日二女醒来,便思索解缚之法。忽然如雪脸上一红欲言又止,渐到了午时,晓枬亦是似有些话说,二女犹豫甚久,终是晓枬脸皮厚上许多,出言:“如雪妹妹,我想去解下手,还请相随,这一夜下来,想必妹妹也需解次吧。”如雪脸一红跟着晓枬进入密林深处,忽然底声细语道:“姐姐忽要取笑,如雪却是想要大解,惶恐这臭味冒犯了姐姐。”晓枬一听不禁笑了起来,如雪顿时大羞不依,晓枬又笑道:“好妹妹,我却也要大解,如此便二人同解了。”二女蹲在地上泻着,如雪一张脸已然红的不能再红,头低得都快埋进一对巨奶之中,泻完便坐在草地上换着位置,将菊穴擦拭甚久,此等经历平生首次,晓枬虽脸皮较如雪厚了一些,亦感脸面尽失,二女又去河中洗了身子,放才回林。
只是经此一事,如雪晓枬愈加亲密,又思索起脱困之法,忽然如雪低头咬了下细链,又慢慢使劲,只觉牙齿酸痛细链却丝毫无损,晓枬说道:“此链依我看来乃是用精铁所制,非牙所能断,妹妹切勿再试。”如雪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小妹却再无法了,如不能脱绑,如何是好,便是贼人放弃追寻,我二人如此模样如何进镇,被人瞧见哪还有脸面做人,且如此被缚,即便遇上寻常恶霸也要受辱。在此亦不可久留,否则贼人纵未寻来,恐也要饿死。”晓枬见如雪咬链,忽然脑中一动说道:“我真是蠢笨,铁链咬不得,但这绳索却不是,虽是牛筋,我二人久试之下当能脱身,只因在寨中都为驷马攒蹄反绑,无法出口,一时之间未曾想到,现在想来这伙马贼确是甚为心细。”二女便靠在一起,相互咬绳,只是这绳深入肉内,不好下口,极是困难,便用力用牙压肉,这牛筋绳韧性十足,哪里是随便就能咬断,只苦了两张小嘴,幸苦一天终是磨开一小截。这日已晚,二女便暂且收兵来日再战,又依偎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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