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这样过了。
早早洗漱上了床,却是一宿噩梦,梦里都是头牌被杀的各种逆天改编……
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了,按着地址坐了很远的公交到了公安局。
她缩在马路对面,大半个晌午,胆小儿不敢进。
无数次转身想走,可一想到被杀的头牌叔叔,心里就很悲伤。
他很可怜,不曾听他提到过亲人,干这行的都被家里人抛弃了吧?现在死于非命,说不定连个来认领的家属都没有。
怎么说他也是她第一个男人,又当过她几天老师,吻过亲过抱过的,最后一面还是见见吧。
这么一想,豁出去般冲进警局!
但事情远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进了警局办公大厅,说明来因后,她就被刑侦重案组的警察带到了单独的房间!
施润吓住,脸色惨白都不敢呼吸。
“身份证拿出来。”
施润老实照办。
警察登记好,抬头严肃问她:“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我瞟过……”施润惊得立刻捂嘴!咬自己舌头。
“我、我是他朋友。”
“哪方面的朋友?”
“就是普通朋友,我就想见见他,跟他道个别可以吗?”
“你非死者家属,不能随便见!”
施润心想来都来了,心一横改口,“其实我是他未婚妻。这样能不能见?”
警察渗人地盯着她一阵,把她拉起来,道:“可以,死者死因尚未查明,你为死者身前亲密关系人,得留下来无条件配合我们进行案件调查,去审讯室吧。”
“审讯?”施润吓得眼泪刷刷掉下来:“我没犯法,为什么要去审讯室?!别拽我……”
集团大厦五十层,总裁办响起一阵急乱的脚步声。
接着总裁办公室被人从外面推开。
斜靠在沙发里,脸色苍白着咳嗽在看文件的男人,不悦抬头,鼻音浓重:“这是洗手间随便进?”
“抱歉萧总!”季林一脸焦灼,“急事儿!萧总,太太出事了!”
男人身形一顿,修长手指夹着文件扔到一边,控制不住脾气地一把扯了领带,声音冰冷又无奈:“她又出什么鬼事了?”
“太太被警察扣住了!”
男人一张冰沉的脸变黑,因为生病一直冒汗的手显得越发冷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又是警局?三天两头进上瘾了?
死丫头,你老公工作不轻松,现在重感冒,能不能给老子省点心长点脸?!
萧雪政扶着额头站起身,男人干净笔挺的白色衬衫已被高烧热出的汗微微浸湿。
男人大手一把拎了西装外套在臂弯,修长挺拔的身躯疾步往外走。
电梯下降几十秒里,季林说明大致情况,男人沉默听着,只见本就阴沉的五官一层一层被刷了墨似的,炭黑无比!
把他当男公关,忍了。
现在是怎样?把他当死人?!
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二货……
成天给他东搞西搞的小麻烦精!花两亿,娶来个专程气死他的白痴……
一想到自己现在被某人当成死人躺在太平间,如此晦气!面色铁青浑身紧绷的男人,怒到几乎站不稳。
季林汗涔涔伸手要扶:“萧总……”
“叫魂?没死呢还!”
“……”
警局门口。
宾利车上下来一道极其挺拔的男人身影,西装革履,眉宇紧皱,寒气逼人。
季林和左浩跟着下车,一行人快步往里走。
办公大厅门口,男人长腿一顿,一脸黑沉地不忘交代:“等会儿我要是突发出脑溢血,及时打120”
季林左浩:太太威武!~
进去后,萧雪政只说了两句话。
“被扣的是我太太,这是结婚证。”
“这位是我太太的律师,一切请跟他交涉。现在,请问我的太太,在哪里?”
重案组那边立即过来人,领着这位a市萧姓的矜贵男人往法医鉴定大楼走。
二楼临时停尸间门口,男人眉头紧皱推开门,就听见一道纤细哭声。
施润瑟瑟发抖站着,身边一侧站着警察,另一侧躺着被白布蒙住的已逝之人。
未语泪先流,原以为和他非亲非故,不至于情绪波动至此,看来自己还是在意惨了这个老男人的。
擦擦眼泪,哑着一副小嗓子,“头牌叔叔!呜呜呜……真没想到你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门口男人:“……”
“二十多天前你还是个大活人啊,拽的二五八万地把我踢出班级,成天闲的蛋疼就知道欺负我虐我,怎么现在就躺在了这里呢?谁丧尽天良把你杀了?是不是有秃顶老男人想强行交易你宁死不从?”
门口快要脑溢血的男人:“……”
“此处省略上万字沉痛哀悼……总之,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