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的千洛羽和陈氏,也都行色匆匆的赶来,目睹屋内的一切,也都是窒息瞪眼。
“相爷饶命...大小姐和丽珊姐姐方才在试穿凤袍,转眼之际,大小姐已经倒地不起...”月儿跪在地上,悲痛的伤心起来。
“什么?”千洛羽才听明白,倒在血泊中的人是千颂儿,“颂儿...颂儿...”
千洛羽紧张的冲进来,直奔血泊中的千颂儿,这时熟悉的音声传来。
“谁呀,叫我干嘛?”
只见千颂儿披头散发的从里屋走来,还滴水的乌发,貌似是刚洗漱好。
“颂儿,你没事。”千洛羽紧张跑在千颂儿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原本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一时半会还不能平息。
千寻南和赵飞扬都是一脸诧异的盯着千颂儿,两人又不约而同的相视了一眼,甚至都不敢相信的视觉,千寻南看了眼地上被遮住脸的人,那么这个人又是谁。
千颂儿偷偷飘了眼千寻南和赵飞扬,看着他们一次次被戏谑的样子,她暗自讥嘲勾了一下嘴角,旋即,她凑着鼻子,嗅了两下,血腥味刺鼻,她眉头一蹙,“什么味道?”
“没什么,哥送你回屋。”千洛羽紧忙的挡在她面前,这种血腥的场面,一定会吓坏她。
“为什么来这么多人啊?”千颂儿还是洋装好奇的探出脑袋,看到室内血迹满地,她惊悚的尖叫了一声。
“啊!...死人了...死人了...”千颂儿吓得躲在千洛羽怀里,愣是埋头不敢探出来。
“颂儿别怕,只是意外。”千洛羽轻轻拍在千颂儿背上,安慰着。
这时赵飞扬已经查看了倒地的人,陈氏见是陈丽珊,她骤然嚎啕大哭。
“丽珊...我的丽珊...你死的好冤啊...”
陈氏抱着陈丽珊的尸体,悲痛欲绝的放声嚎啕,不管怎么说,陈丽珊也是她的亲人,不明不白的搭了年轻的生命,她也不免惋惜悲痛。
“相爷,您要替丽珊做主啊,相爷...”陈氏悲痛欲绝的抓着千寻南裙摆,她只一心想为丽珊报仇,哪里会想到,这一切不过都是千寻南的预谋。
“擅自穿戴凤袍,死有余辜。”千寻南登脚将陈氏踢开,怒拂长袖离开。
赵飞扬又一次行刺失败,他哪里还有颜面留下,他怒声吓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快处理掉。”
几名家丁战战兢兢地赶紧忙将陈丽珊抬了下去,赵飞扬一时释放不了怒意,所以她也怒‘哼’了一声,随即离开。
千颂儿在后冷笑了一下,想必千寻南和赵飞扬恼怒的不仅是她又逃过了一劫,而是羞恼他们一次次失败的难堪。
“哥哥,颂儿好害怕,颂儿要跟哥哥一起住。”千颂儿拉着千洛羽的臂膀,撅着小嘴,双眸含水,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毕竟都是成年兄妹,住在一起,也多有不便,当然,颂歌阁今晚肯定是断不能在住,况且他还要去调查,为什么会有行刺这种事出现在府上。
“颂儿乖,哥哥去给你安排一个,更好更安全的地方住好不好?”
“不要...不要...”千颂儿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颂儿就要跟哥哥一起住,就要,就要。”
千洛羽无奈,反正他哪里地方也够大,把她留在身边,他起码也不用为她的安危担心,于是他宠溺的说道:“好了,好了,哥哥答应你就是了。”
“哥哥最好了,颂儿最喜欢哥哥了。”千颂儿欣喜认可的挽着千寻南,不管怎么样,距离进宫的期限,还有一段时间,她不能保证,这段时间里,千寻南不会再对她下手,所以选择在千洛羽身边,是最安全的保障,起码千寻南不至于不顾这唯一一个千家香火。
终于熬过了两个月。
飘雪满天飞舞,寒风咆哮在气息中,舞动着鹅毛大雪,好像也在为这举国同庆的时刻而欢呼。
北翼终于迎来了百里皇家的取义,或添油加醋。
凤冥殿里,千颂儿裹着被褥,窝在软榻上昏昏欲睡,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她总是嗜睡,她想打起精神,却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娘娘,该服药了。”紫珠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过来。
千颂儿眉头一蹙,她稚气转向里侧,为了逃避服药,她假装睡着的样子。
紫珠暗笑摇头,又耐心的说道:“娘娘,您就别装了,奴婢知道您没睡着,您还是乖乖服药吧。”
“我不想喝这个墨汁,苦死了。”千颂儿猛地坐起身来,还是撅着小嘴,一脸苦闷的表情,她终于领会到,古代人的矫情,那可不是电影的放的,也绝对不是虚构的,而是真真切切就是如此。
紫珠认认真真的说道:“杨太保可是吩咐了,这药娘娘必须每天按时服用,不然娘娘会一直这样昏睡下去,到那时,娘娘岂不是成了贪睡皇后了。”
每天为了劝说,这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傻皇后,紫珠几乎都要劝说上半个时辰,好话说尽,再拿恐怖的话吓唬,反正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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