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离我远点之类的话。
周奕程懊悔不已,只能重复不断地低声哄着:“老婆…我错了…我刚刚就是太生气,原谅我好不好?老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抓住姜宁的小脸想让他对视自己的眼神,不想要他躲避自己,可这样的动作反而更加激起姜宁的愤怒,手脚乱蹬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男人的阴茎在少年的挣扎中从女穴中抽搐,一大股腥臊的液体混合着精液淫水喷涌而出,留在两人的交合处顺着椅子流到柔软的地毯上,浸湿了一大片。
失禁的羞涩感让姜宁更加地崩溃大哭,少年的惨烈地哭声引起了外面男人的注意。
江聿白轻轻扭动开门把手,里面的场景让他眉头一皱。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少年被周奕程抱在怀里,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地蹭蹭他满是泪痕的脸蛋,嘴里不断地低声说着我错了,原谅我之类的话,而姜宁则是哭的整个身体一颤一颤的,扭头拼命躲避男人的动作,嫩白的手掌撑在周奕程的侧脸想要将他推开,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整个人像是嵌入怀里一样。
他走近一看,发现两人的交合处蔓延着一大摊腥臊的液体,少年的女穴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渗出液体,被肏得红肿的穴口嘟起成一个狭窄的肉缝,里面不断地溢出浓白的精液和可疑的液体。
周奕程往阿宁的里面射尿了。
这个猜测让江聿白眉头紧皱,原本就不悦的心情更是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阴影。他怎么敢的!他难道是什么公狗吗,还玩射尿标记这一套!而阿宁也彻底地被染上了他人的味道。
但很快江聿白的调整好心情,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他的眼神犹如黑夜里的月光,在黑暗中温柔着,直直地凝视着姜宁,嗓音温润清澈,“阿宁别怕,我现在带你去洗干净身体好吗?”
温润的嗓音的突然出现,让崩溃中的姜宁好像抓住了一丝救命稻草,伸出细白的双手往江聿白的方向伸去,嘴里不断地呢喃着:“我不要你呜呜呜…滚开!呜呜呜…”
反应过来的周奕程想是被抢了伴侣的猛兽,锐利眉眼间积满阴沉,恶狠狠地看向男人的方向,抱住少年腰部的手臂收紧,手背因用力而青筋凸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浓郁的危险气息。
“你滚出去,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装给谁看?”周奕程的嗓音中带着压迫,咽喉滚动间带着极致的怒气就像是警告其他雄性离开自己的领地。
江聿白闻言一笑,对男人的话充耳不闻,继续对姜宁温柔的说道:“阿宁,我带你去洗干净好不好?”
姜宁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挣扎间花穴内壁不断地往外涌出腥臊的液体,每呆在他的怀中一秒,都无时无刻不在想起刚刚被男人当作母狗一样肏弄,最后还被尿液射满了整个子宫,最后像失禁般尊严全无的瘫软在椅子上。
少年无助的哭喊和拼命想要挣脱自己的怀抱都让周奕程感到一股无力感,他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姜宁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胸口仿佛有千斤重压,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地流逝。
最后深深地望着少年哭肿的眼眶和沙哑的嗓音,男人还是放手了,眼睁睁地看着姜宁被江聿白抱在怀里带走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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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闷潮湿热,未散的雾气萦绕,玻璃面上还滚动着没干的水珠。热水从花洒喷薄而出,从头顶淋下来,氤氲的雾气不断打在四周的墙壁上。
姜宁被放置在硕大的白色浴缸离,柔顺的发丝被打湿,水珠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充满斑驳吻痕的肌肤在水中轻轻颤抖。
江聿白用毛巾缓缓擦拭他身体上残留的一些痕迹,被打的嫣红臀肉经过时间的沉淀开始变得有些发青看起来骇人极了,眼神微微一暗,垂在浴缸外的手掌忍不住握起,手臂青筋直跳,他的声音很低沉:“阿宁需要我帮你把里面的液体排出来吗,还是你想自己来?”
一想到男人的手指要捅进自己的女穴里扣挖另外一个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尿液,他就感觉到极度的羞涩,踌躇着坐在浴缸里,唇瓣嗫嚅了几下,最后用低弱地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道:“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可以先出去了…”
说完,少年就羞涩的涨红了脸,拘谨地垂下他,手指握在浴缸边缘骨节泛白,身体紧致地不停地颤抖。
“那阿宁自己清洗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如果有问题喊我就可以。”江聿白的声音还是这么的温柔,像一股温暖的泉水清洗滋润着姜宁肮脏不堪的身体。
姜宁看着男人离开的背景,心里不断地联想,其实他是三个人里面最温柔的。
哪怕是法地狠狠挺动腰胯,充满精液的囊袋恶狠狠地拍打在艰难含允的穴口,粗野至极。
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后背肌肉线条随着腰胯的大开大合地肏弄而起伏贲张,汗液粘糊着白色衬衫,透出一层半透的肉色,极具视觉刺激和美感。
姜宁很快就被弄得一塌糊涂,娇软的呻吟被猛烈的顶撞变得破破碎碎的,只剩下声声咽呜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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