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相较之下,她沉着多了,定定审视着他。“我--没有啊!”“没有吗?我是你从小看到大的,这么熟悉的一个亲人,就算无意间看到我的身体,了不起就是尴尬而已,只是妹妹的话,你根本不需要那么大反应--”“我说我没有!”沉天晴没将他强烈的否认放在心上,继续说道:“你是在骗我?还是连自己都骗了?如果真的不在意,就不会表现得如此失常。你其实不如表面上说的那么不在乎我,对不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坦白面对,已经存在的东西,不管你怎么极力否认,它还是存在--”“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瀚宇--”“喊哥哥!我的名字不是你叫的!”“不要再拿兄妹当借口了!我不是你妹妹,也不想再当你妹妹!”“如果不当兄妹,我们之间就什都不是了,你要这样吗?这是你希望的吗?”“你--”他固执得让她生气!被逼急了,她管不得其它,冲动地拉下他的头,凑上嘴。思绪,一片麻。脑袋当了机,失去运作能力,他只能凭着本能,拥抱这个揪住他整颗心,让他不能呼吸的女孩--温软唇腔带给他最销魂的甜蜜滋味,这些年来寻寻觅觅,找的也不过就是这种能够让他神魂震荡,不顾一切去沉沦的感觉,但是绕了一大圈,才悲哀地发现他仍在原点,依然只有最初的那个女孩,才能给他最真实的悸动他收紧臂弯,失了自制地与她纠缠,双手顺着柔软的曲线游移,贪渴得想感受更多,补足这些年的酸楚等待,指掌顺着衣衫下襬深入,碰触到柔软,她没有穿内衣他倏地清醒过来,用力推开她,呼吸浊重地喘着气。“这样还叫什么都没有吗?你会这样吻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我会!”他真的会!他甚至可以麻木地和不爱的女人做ai!“既然这样,那你在顾忌什么?反正我又不是第一个--”“沉天晴!”他大喝,退开一步,不让她再靠近。“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一个好女孩,不该随随便便跳上男人的床!”“为什么心苹姊可以,我却不行?你不公平!”“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那你爱她吗?”他一怔,僵硬地别开脸。“你并不爱她,对不对?那为什么要和她上床、让她当你的女朋友?”“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读好你的书,我的事用不着你cao心。”“那不只是你的事,也是我的!”她用力吼出来。他楞住,无言以对。“如果你真的不爱我,那一夜为什么要流着眼泪,那么伤心地吻我?那些女人你明明一个都不爱,可是你却宁愿和她们在一起,也不肯回头看我,接受我真的有那么困难吗?”她哀怨地问他,眼泪顺颊而落。“就因为是你名义上的妹妹,所以就不能爱你吗?这是多么不公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她们,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和她们交换,就算只能陪你一段也好,总好过现在,眼睁睁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好,却连伤心的立场都没有,我才是那个爱得最悲哀的人。”“够了,晴,不要再说了!”他蹙眉,压抑地低吼。“你会心疼吗?那些被你弃如敝屣的感情,你曾经在意过吗?”指尖抚上他痛苦深蹙的眉宇,她凄楚地笑着,泪也落着。沉瀚宇抓住脸上深情抚触的小手,闭了闭眼,逼回眸中的水光,再睁开时,深处压抑着挣扎,他退开一步,拉出距离。“不要逼我!晴,我真的试过,但是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你只能是妹妹”“你骗我!”她绝对不相信他一点也不爱她!“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不敢再看她伤心欲绝的面容,他拋下她,转身离开,步伐踩得决绝!习惯了他在深夜造访,当看见门外一身湿透的他,刘心苹没有疑问地收容。他热烈地拥抱她、纠缠、热吻,用着几乎焚尽一生热情的方式,疯狂地与她缠绵,来势汹汹的情欲,几乎令她无力招架。屋外狂风骤雨渐歇,而屋内狂涛骇浪的也逐渐止息,刘心苹起身,披上睡袍下床找医葯箱,坐在床边帮他上葯。≈21018;≈21018;开门,看到额头流着血,淋雨淋得浑身湿透的他,简直吓坏了。“怎么弄的?”她一边问,撕下透气胶带固定纱布。“来的时候,不小心被掉下来的树枝刮伤。”处理好伤口,她关注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不然他不会在台风夜来找她,她感受得到他一身绝望无助的气息。他抱着她,在她体内纵情时,眼泪没有停过。“没有。”他转过身,蒙头想睡。“不要瞒我!”她不容他逃避,伸手扳过他,正好望见两颗眼泪由他眼角滑落。“瀚宇,你这样让我很担心。”“我只是想麻痹而已。”用感官的极致去麻痹心灵的绝望,他知道他很烂,但是那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够忘却痛苦,不去想起那张泪眼凄伤的清颜,他不在乎自己有多烂!“是因为小晴吗?”她语出惊人,换来他惊愕的瞪视。“不必那么惊讶,我早就看出不对劲了,你们之间的感情互动太不寻常,不是一般兄妹该有的。”“”他轻笑,用没有灵魂的空洞神情。“你要我说什么?承认自己很变态吗?”她摇头,轻声道:“从认识你的时候开始,你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很多朋友都说你不好,奉劝我别对你认真。但我总是固执地认为,你不是那种玩弄女人感情和身体的人,虽然你的恋情开始得快,结束得也快,一段接一段,从没见你失意过,可是--我还是不相信,如此温柔的男人,会坏到哪里去,那,到底是为什么?你不爱她们,却和她们交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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