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段正合乐乐的意,有一定的阅历,又不会年纪太大,影响工作,最关键的是这些人都生过孩子,有经验,到时候忙乱之中,也能帮到乐乐。挑了三个衣着整齐,指甲干净的女人留了下来,乐乐将要干的活指了出来,让她们自行安排,并且说得很清楚,要从这三个人中选一个签长工协议。因为工作内容自行安排,所有工作能力,是不是偷懒的人立刻就看了出来,乐乐仔细的观察着,慢慢的对一位姓胡的有了兴趣。胡氏是这三个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看她的装扮和自己很像,十分素静,好像也是装,头上簪了根素银簪子,再什么装饰都没有。不知道是乐乐过高估计了工作强度,还是这三个人太能干了,总之第一天,她们做了一下午半天的工,第二天做了整整一天,到了下午五点多,就已经全都干完了,乐乐检查一遍,满意的不得了,拿出三个荷包分别送到三人的手中,每个荷包里都包了二百个铜板,之后又留下了胡氏。另外两个人虽然有些不高兴,可不管怎么说还是高高兴兴的离开。荷包里有两百个铜板,在芝浪城一般的活计一天只不过赚六七十个铜板,要是碰上黑心的,只能赚上三四十个铜板,这样轻松的活计还能赚这么多钱,实在是超出她们的想象,知足了,更何况乐乐还说了,以后要是有活儿多的时候,有忙不过来的时候,会优先考虑她们的。另两个人一走,胡氏立刻站起身来,冲着乐乐敛衽行了一礼,脸上还是很严肃,只不过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丝激动“谢谢太太给妾身的机会。”看着胡氏那张严肃的脸,乐乐明白温志新奇怪的原因了,看来还真是不能笑的,自己整日都是笑眯眯的还真反常。不过,做了就做了,真要让乐乐整里板着个脸,不苟言笑,那还不憋死她了。虚扶起胡氏,乐乐笑着说道:“胡娘子不需要这样,你做的好,我才留你,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以后你要的是做的不好,我指出来几次还不改正,照样是要请你走的。”严肃的看着乐乐,胡氏点点头,说道:“应当的,请太太放心,妾身一定会做得你满意的。”胡氏一口一个太太,叫得乐乐浑身不舒服,她还小哇,就算是往老了画,可心理年龄在那儿摆着呢,太太怎么着也得是镇海候夫人那种年纪的人才能叫得吧?“不要叫我太太了,就叫我姚娘子好了。”说完,接着又问道:“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提到家人,胡氏的脸上有了一丝的笑模样“有两个孩子,一个闺女一个小子。”“哦,和我家情况差不多。”乐乐点点头,心里盘算起来,让她把两个孩子也接过来,跟凤儿和姚云龙做个伴儿?又觉得不合适,怎么能让人家白来呢,给钱,负担又太重了,要是她自己主动想带孩子过来就好了。脑袋转了几圈,乐乐终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于是又问道:“你白天过来上工,孩子怎么办?有人看吗?”胡氏脸的笑意还在漫延,嘴角微微上挑,有一丝的得意和自豪“小子上窦家的族学,闺女大,自己在家看家,顺便做点绣活儿什么的。”乐乐赁的房子把个街角,门前那条南北向的路叫状元街。状元街以前叫窦家街,乐乐家往西走一百多步远就是窦家大宅,窦家占地面积不小,前后三条街都是他们家族的产业,外围还有一些姓窦的人家在这里买房子,以求能得到窦氏的庇护,一来二去的,这一条街几乎都是姓窦的了,甚至包括乐乐赁的这个房子,房东也姓窦。正因为姓窦的聚集在此,所以窦家正门前面这条街也就被称为窦家街,直到窦家出了一位状元公,这条街立刻就改了名字,状元街。“窦家族学?是有状元牌坊那装的吗?”乐乐问道。“是,窦家是芝浪城的大族,”胡氏解释起来“窦家出过好几位官老爷,听说是每一代都有一位官老爷,上一辈还出了一位状元。”能感受到胡氏身上的自豪感,心里有些动心,又问道:“你家小子上他们家的族学,是亲戚吗?”胡氏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的地位和功能,听乐乐问,立刻就详细的解释起来“不是,窦家太老爷喜欢教人读书,每年春秋两季都对外招小童子,考核过了就能在族学里面念书,不光不要钱,要是成绩好,还分钱。”不要钱还给钱,乐乐很配服窦家人的想法。从明面上看,这是窦家人发达了,也不忘街坊邻居们,实在是只有望族才会有的做派。而事实上是,不管这些孩子最后到了哪一步,他们欠窦家人情,如果以后做了高官,和窦家利益发生冲突,他都会被人放在火上烤,都会被世人骂一句忘恩负义。想通了,乐乐就开始琢磨,到底要不要把姚云龙送到这样一家书院上课,窦家的缺点不少,优点也不是没有,这么多人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那就形成了一股势力,只要这股势力没有危险到皇权,就不会有危险,还会随时有一群人为自己保驾护行“那考得人挺多的吧?”“考得挺多,就是过关的很少,听说连窦氏自己的子弟也有没考上,等着下期再考的。”胡氏回答道。这样看来,窦家人还真的挺严谨的,不会为了在官场上多些助力,而开后门,心中的天平就有些倾斜“上一天还是上半天?”“大半天,早上五点开始上课,一直到十一点,下午一点到。”姚云龙一直一言不发的坐在乐乐身边,直到这个时候,才不得不说道:“娘,我不去,我在家里帮你。”瞪了他一眼,乐乐大声说道:“去怎么能不去,你不是要当官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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