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惊叫道:“不许碰我!”说着,便要逃离。风悠辰在下一刻拉回了她,深深地望住她。“为什么不?这是我的权利。”“我不要习惯,我死也不要!”她已几近尖叫。如晦的眼覆上一抹阴沉。“因为你比较习惯孟斯凡?”雨浓震惊地瞪大眼,这卑劣的男人说的是什么人神共愤的混帐话?初吻被他强行夺去已经够怨了,他竟敢得了便宜还卖乖。忍无可忍,怒极之下,她悲愤地扬手往他脸上挥去,但她动作再快,也不及身手俐落的风悠辰防备快,转瞬间,被制住的双手动弹不得,雨浓还来不及反应,他不容拒绝的吻已然烙下,似要将甜美的唇印上属于他的印记与气息,正如他所说过的,她属于他。去他的孟斯凡!他不容许雨浓的心里有除了他之外的男人,而霸气炽烈的吻,似乎也正传达着同样坚决的信念。懊下地狱的男人!他又侵犯她了!雨浓气炸了,奈何就是无法抗拒他坚定而狂炙的进犯。懊死的风悠辰,这么下流,我诅咒你早得花柳病、绝子绝孙!离开令他心醉神迷的唇,他一路吻至她白玉般细致的颈项,低喃道:“不许让其他人碰你,包括孟斯凡。”她僵直身子,咬牙不语。她明白他的想法,她是他的所有物,今生都别想逃开。终于,他放开了她,凝望面无表情的雨浓,好一会儿才深深沉沉地开口:“孟斯凡快活得很,至少比起你来是如此,这个答案够让你满意了吗?”雨浓闻言不禁望向他,那微带嘲讽的神情一片冰冷,但足够给雨浓她要的结论。也就是说,他实践了自己的诺言,而她也还清了孟家对她的恩情,从此两不相欠。轻吁了口气,她有着如释重负的轻松。风悠辰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神色更为阴冷。“看来孟斯凡在你心中的分量不轻。”这个笨女人!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事实,孟斯凡一点也不珍惜她,只将她当成货品般交易。她为什么就是看不透?傻得不晓得要怨他,还痴痴地挂心着他。而自己呢?不计一切拥有她,为的是一生的情已系在她身上,却反而换来她无尽的恨。她并不是个麻木无心的女人,谁才是真正在乎她的人,她难道感受不出来吗?雨浓没有反驳。八年情义,怎能说绝便绝,毕竟孟斯凡也曾疼惜过她,纵然他今日的做法令她心寒。“这算默认吗?”风悠辰道。雨浓冷冷地别过脸去。风悠辰的神色比她更森冷。“我懂了,原来你之所以恨我入骨,是因为我拆散了你和孟斯凡的良缘?”这是什么鬼话?雨浓那张没有表情的容颜浮起些微错愕。风悠辰沉浸在自己酸涩的妒意中,一时没察觉她的情绪转折。“但是,温雨浓,你似乎忘了一点,人家孟斯凡艳福齐天,身边有个千娇百媚的姜曼妃,你主动送上门他也未必稀罕你,今日就算没有我,你还是只能落个多情自古空余恨的下场,不是吗?”雨浓死瞪着他,再一次有了想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风悠辰!你好卑劣!”她悲切地恨声道。这道她不愿忆起的伤,他为何要残忍地挑起?快意嘲笑别人、伤害别人,真能令他感到有趣吗?“恼羞成怒?还是无法接受事实的残酷?”他冷漠地哼道。如果不狠心逼她看清事实,她永远也不晓得要清醒,虽然他知道此刻的雨浓必然恨他入骨。“是又如何?我就是要单恋他、我就是爱他,为婢为妾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对孟斯凡是否余情未了已是另一回事,她绝不在他面前示弱。“温雨浓!你这个没脑袋的蠢女人,孟斯凡到底哪一点值得你爱得这么盲目?”“总好过傲慢自大、目中无人的你!”雨浓大声地回道。双拳不自觉紧握,他冷然如冰地回敬道:“只可惜我再令你厌恶,你都注定是我的人。”“够了!风悠辰,我受够你了!”再说下去,她真的会被逼疯。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雨浓霍地转身欲走。“站住,你去哪里?”他攫住她的手。“没有你的地方。”她冷冷地道。他真这么令她难以忍受?随着情绪的起伏,手劲不自觉紧了紧。雨浓咬着唇忍受手腕传来的疼痛,不愿叫出声。“说清楚!”他沉声命令。“去外头透透气!是不是我的身分已成了囚犯,得一辈子老死在傲风堡,见不得堡外的阳光呢?至高无上的堡主?”她咬牙切齿地讥讽道。他没理会她的嘲讽,不经意见着她的眉宇间压抑着痛楚,才发觉自己的粗鲁,松了松力道,神情也放缓许多。“让子豪陪你出去。”雨浓脸色一变。“这算监视?”不,他是担忧她的安危,要严子豪随身保护。但他可无意解释。“随你便,否则就别出去。”“你”她为之气结。“卑鄙!”习惯了她的曲解,风悠辰只回以自己淡到难以察觉的苦笑。“我可以带个婢女随行,这样你总满意了吧?”无奈之下,她只得投降。风悠辰想了一下,自怀中掏出一只通体翠绿的令牌强塞到她手中,看得出它是质地罕见、价值不菲的上好翡翠,当中雕镌着苍劲有力的一个“风”字。“带着它,万一遇到麻烦,它可以助你化解很多危机。”他可真有自信。雨浓也知道,他的确有自傲的条件。她所不知道的是,这只令牌代表着傲风堡的最高权威,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一个在风老太爷的身上,另一个属于风悠辰,也就是说,拥有它便等于肯定了此人在傲风堡的至高身分。“我才不稀罕。”更正确的说,她不想沾傲风堡的光。“那就安安分分地待在堡内。”又来了,除了威胁,他就没点别的本事了吗?偏偏,雨浓没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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