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毫不在意,推门而入,带着一丝透进来的夜风。
他望着门里淡着寸缕、半遮半掩的谢徇的身子,那胸前一片白皙光润,樱红的乳头、腿间滑腻湿润的阴唇与谷道仿佛都在呼之欲出之处,下体不由得一阵抑制不住的灼热坚硬。
“孤见先生这般风姿,早猜先生不是寻常男身。”这太子一脸霸道作态,好色之相藏都藏不住,却刻意有礼有节地说,“——如此良夜,不知孤有没有这个荣幸,使佳人暂放国别之见,共度好春光?”
他伸出手,就要揽住谢徇的纤腰。
谢徇微微一笑,欲拒还迎地上前,那一身子柔滑的气息和白花花的肌肤便贴在太子的眼底。
太子喉咙干渴,咽了咽口水,已算计起怎么把人强留宫中,生上十个八个了。
“我自幼锦衣玉食惯了,招待我这偏殿如此朴素,瞧了口中无味,怎配得上殿下说的‘好春光’?”
谢徇眼波流转,声音低沉,又颇有一分娇媚地问。双腿之间那处暗暗贴上太子的胯下。
太子一激灵:“这有何难?孤的寝殿可否让你满意?”
“那要看看再说。”
太子见谢徇私下里比想象中还要主动识趣,眼波荡漾,柔媚含情,得意极了。立马把自己娶的那捂不化的纸坨子抛在脑后,将人一把抱起就走。
太子抱着,双手不忘在谢徇身上乱摸。
这下衣衫褪至腰间,谢徇两条白花花的腿在月光下打晃。股间说湿便湿,流了太子一手。
他也不藏着,任凭淫水细流,双手在太子脸上爱抚得太子魂魄要上天。
“……美人儿,早知你这般……孤宴后就不该放你回房,咱们这会儿早快活得龙凤颠倒了!”
谢徇轻笑,眼里是冷的,口中却无限媚意:
“……殿下有所不知,我之苦恼,肃国男子迂腐懦弱,古板无能,行那风流事不是羞涩不堪、畏手畏脚,便是没吃过好的,猥琐油腻……唉,实在满足不了——……在下倒了胃口,不想成婚,只愿偷摸亲生几个孩子带大了伺候自己,怎料肃人不堪一用,我始终怀不上呢……”
这现编的话道儿真是句句滋润了面前这头蛮夷野兽的心田,太子禁不住哈哈大笑,饱经战场风沙的皱纹都要笑得裂开:
“美人儿好见地!肃国男子真真是最没用的。孤让你吃最好的,今晚你就怀上……怀个一胎双胞!不,三胞!”
谢徇轻点太子的腮帮子:“坏男人,一下让我怀三个生三个,莫不是想把我折磨死。”
太子给他哄得得意忘形,原形毕露,色迷迷地抱他进宫,放到床上:“美人儿身子这样好,十个也不在话下!”
谢徇长长地“嗯~”了一声,解开太子的衣带,把他拉向自己。
随后越过身上人的肩膀,冲着太子背后那片默不作声、杀意森森的暗影,极轻地摇摇头。口型无声地比了个:去送人。
暗影消退在夜色中。
“……呀……殿下……你怎么光是摸外面……”
“光摸外面美人儿都这样了,再摸里面还了得?”
太子只给谢徇留一件衣服,让他没羞没臊地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会儿隔着纱衣一会儿将手探进衣服里面,一边儿啃着谢徇的胸脯,一边儿从他的腰揉到屁股,不时绕着外阴打两圈转,捏捏大腿根子,又捏捏命根子,再碰碰小腹。
谢徇一开始叫唤,他就立马换地方,如此这般只将谢徇摸得欲火焚身,浑身的情丝都叫他点着。
太子一脸坏笑,瞧着谢徇满脸饥渴不能满足、下体流着水儿的燥热模样,倔强地不肯求他进去。那风景真美啊,这白日端着个架子的冷美人,夜里竟淫荡如斯。
“还不求孤?”太子一挺腰,故意用肚子碰谢徇滑溜溜的阴部。
“……我、我不……呀啊……”
“真坏,孤要罚你。”
太子低下头,衔着谢徇的奶头便是一阵猛掐猛吸。那力道,比谢晃的小嘴儿可是大了不知多少倍。
谢徇浑身一个激灵,又疼又痒,里面又空虚,气血上涌,全奔着奶头去了。他“啊”的一声惊叫,现发的奶水丝丝缕缕地流出乳头,涌入太子的口中。
“……嗯啊啊啊啊啊……”
伴着他的叫声吃奶,太子真是快乐。直待到吸不出来了,才一脸奶足饭饱的模样,抬头望着谢徇绯红的脸颊:
“美人儿的奶,好喝!孤以后要每天喝一次。”
谢徇气喘微微,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傻子,不知道生过的人才有奶;晃儿未满周岁,我正是爱时不时乱涨奶的时候,虽远不比女子,可是破绽百出,他竟不懂。
“……殿下太不公平。”谢徇惺惺作态,娇滴滴地说,指指自己的下面,“不喂饱人家,倒要吃人家的。怎么好处都是殿下的呢?”
太子得意长笑:“喂,都喂给你!喂得你明日下不了床。”
“人家期待死了……——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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