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蓬莱小阁去到天宫,路程似乎不短,反正舒楚是不知道怎么走,只得跟在了白衣人和夜殊的身后,一路上莲华仙子看过他的伤势无碍后,还对他关心不已,看她神情,似是在责备自己害了舒楚,说起来,到底是她带舒楚来这蓬莱小阁的,不想搞成这副模样,如果不是那白帝忽然出现的话,舒楚的后果绝对堪虞。舒楚倒没这么多想法,出言安慰了莲华仙子一阵,瞅着就坐在身前,紧绷着一张脸,已完全嚣张不起来的夜殊,倒没有痛恨之心,只是,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嘿嘿!不过,总归要打得过她才行,舒楚心念电转,思索起近来的遭遇,若有所思。在人间之时,自认为初窥天道的凭据是因为与天地之间的交流,存真气于天地,攫天地灵气为己身真气,也就是说,那时的舒楚,真气之浑厚,与天地同在。可是如今,在另一个世界时,天地已非原来的天地,灵气已非自己的灵气,所以,在夜殊的攻击下,才显得极为脆弱。想通此节,舒楚若有所悟,弱点的存在,限制了自己的力量。如果换而对上白衣人这等强者的话,那自己是否有一战之力?就算是在人间,与这白帝交手,舒楚自认也无万一的机会!汗水沁上了额头,舒楚想起自己在人间时那种得意和猖狂的劲头,不由觉得有些羞愧。由武入道。自己地师傅苦心参悟一生,而自己初窥门径却是得意了起来。杂念少叙,那要该怎样才能改变现在的困境?至少在现在,只要还没回到人间,自己就和案板上的鱼肉没什么区别马车经过的地方却不是原来来的地方了,只见驶入一个光圈后,眼前出现了重重宫殿。比起先前的蓬莱小阁来,又不知壮观了多少。重重宫殿,不知凡几。豪华奢侈,这些词不足以形容此间的万一,似乎,在天上建房子,完全不需要像人间一样用材料一般。高大地牌坊,立在了马车之前。那只驾车的兔子也不敢再驶进去,停了下来,用红红地眼看向了它的主人。白帝却可不管这些繁文缛节,一掌拍下去,将那只兔子在原地打了个转,连着旋了几圈,然后弹了一个响指,拉车的飞马似是受到了蛊惑。长鸣一声,朝宫门那边驰去。原本只是被仙云笼罩的宫外,却忽出现了几名高大的铜人,阻住了马车的去路。白帝冷哼一声,一掌挥出,一道金光出现在他的掌心。电射而出,高达数丈地几名金甲铜人就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朝高大的宫门撞去,发出了惊天响声。舒楚对这些视而不见,还在思索着自己的问题。既是世界都会改变,不变的又是什么?万事万物都会改变,所唯一不变的,唯有自己,唯有我心罢了!长舒一口气,舒楚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点什么。却又难以捉摸。以武入道。这条路不是没人走过,可自己走来。却倍感艰难。马车驶入了第一道宫门,耳边响起了悠悠终声,似是警报一般,不过这还纵使是危急时的警报,还是带着袅袅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悠然深远。“停住!”随着两声大喝,一个持戟,一个持叉地两个神仙挡住了去路,可马车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朝前疾驰而去,按理来讲,像飞马这种已经通灵的仙兽应该知机地停下来的,可是如今,却似发狂一般,颠着身躯朝前掠去。
“你会死得很难看的,这天宫之中,所有神灵加起来没有一千也有九百,就你一个人往里闯,和送死没什么分别!”夜殊坐在白帝的身边,恨恨地说道。只是,神态间却带着几分担忧,这担忧似乎不是为了白帝,倒是为了别的什么!白帝对夜殊地警告付之一笑,看着那两个挡住去路的神灵,一挥袖子,两道金光再度射出,那两名神灵还没来得及反应,却已被金光穿透了身躯,汩汩的鲜血流在了雪白的汉玉上。原来神仙和人一样,血也是红的,也会死亡的!马车驶入第二道宫门。却没有人出来阻挡了,只是前方,并不逼窄的通道之中,蓦地涌起一阵烟幕,紧接着,四周景象大变,似乎不再是仙气飘渺的天宫,而是堕入了阿鼻地狱了。只见一条黑水滔滔的大河挡住了去路,宽达数十丈,一片风波险恶,让人不敢轻视。只是,在天宫内,又怎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地方?“区区迷心幻象,也能难倒本座。只是,黄帝老儿越来越不争气了,明知我来了,也不出来迎接,却搞这些名堂,难道一千年间,他已变成这副德行了?”白帝旁若无人,自顾自地冷冷说着。驾车地飞马腾地飞了起来,想要从水上放掠过。刚刚驶到黑水上方,却见水之中波开浪裂,一张血盆大口蓦然张开,带起一阵腥风,朝整个马车吞噬而来。“孽畜!”冷喝一声,金光直没而下,水下传来雷鸣般地响声,那不知是什么的怪物似是吃痛,忙没入了水中。却在此时,黑水蓦地涌起了巨浪,浪高数十丈,朝几人所坐地马车打来,也不见白帝如何出手,那些翻滚的黑色水珠,在车下几尺处全部凝聚,然后,悠然滑落。夜殊毫不惊奇,也不见她脸上有什么紧张的神色,倒是莲华仙子,脸色煞白煞白的,舒楚朝她看去,她紧张地说道:“这是黄泉之水,据说可以消融任何落入其中的东西!”舒楚朝莲华笑了笑,算是安慰。紧接着,在水花翻滚之中,一道滔天水柱在马车前方猛地射出,一道硕大的身影挡住了去路,舒楚看去,却是一条黑龙。一条真正的龙,不是在莫格里死的死灵世界那种低级的骨龙幽明龙之类的废物,而是一条马脸鹿角蛇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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