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和眉间都沾了水珠,舒楚显得很狼狈,不过他却笑了起来。猛然间,舒楚头上笼起了一层雾气,那是那些水滴化成的,四女面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原本以为舒楚只是故意装一装,开开玩笑,却想不到是真的能变这样的魔法,瞪大了眼,她们的眼眨都不眨一下。“嘿!”舒楚轻喝一声,头上三尺处的虚空上所布的水珠朝前边挪移了起来,最后汇聚在一处,变成了一根水柱。舒楚眉头微颤,这感觉像是少年时在师傅的指导下练剑,一次又一次,纵使他天资之高,绝无仅有,但那些复杂的剑法,以最快的速度,最巧妙的力量,可是总是力不从心,于是,那个当初的少年,不管风霜雨雪,总是孤独地舞着。水柱将坠未坠,重量还在持续增加,舒楚大喝一声:“入!”水柱坠落,然后在茶壶的边上化成了雾气,在意念的控制下,从壶口的盖子的缝隙涌入,在壶内又化成了水。长舒一口气,终于成功了,除了壶内的水,笼罩在他身边的雾气消散了开去。虽然,只是那么一点点水灵,无法用来对敌伤人,但终归是个不小的突破,舒楚忍不住眉开眼笑。四女还睁大了眼,没有反应过来,舒楚却悠忽一转身,将壶递到了四女面前,怪笑道:“妹妹们,且揭开壶盖看看,里边是什么?”小竹伸出手,揭开了壶盖“啊!”在她的惊呼中,并不大的茶壶内有着青碧的水在晃动着,其他三女挤过头一看,也发出惊叹。“这水,怎么是这个颜色的?”小兰提出了质疑,一般水都是无色的,而这壶内的水,却是青碧色的,确实有些奇怪。“因为”舒楚无法解释,不过,怎么好丢了面子?“这些都是水的精华,在一万滴水中,才有这样一滴颜色的水精!”虽然是信口乱扯,却也离事实不远,至少,梅兰菊竹四女都向他投来了崇拜而痴迷的眼神,让他很是受用。楼上却忽然传来了西门若云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那个去沏茶的,怎么去了这么久,难道沏茶有这么难么?”声音很响,明显是故意说给楼下的舒楚听的,以她们的武功,自然知道舒楚是在楼下,虽然没听出来舒楚和梅兰菊竹四女在说些什么,但舒楚这一壶茶,确实沏得够久的。这话虽然表面上是对楼上另外两女说的,但实质上却是在讥讽舒楚。还是那句老话,女人不能得罪啊!舒楚感叹着,却对小梅道:“给我点茶叶,某人一心想喝我的茶,再不沏好,估计她嘴唇都会裂开了!”小梅从恍惚中被惊醒,忙从一边取过了一个木盒,舒楚接过,从里头取出一把细碎的茶叶置于壶中。“来,继续表演!”舒楚朝四婢挤眉弄眼,再次单手托起茶壶。“表演什么,不如上楼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好了!”却是柳寒烟的声音,轻柔而让人沉醉。柳寒烟话头刚落,西门若云也是附和出声,舒楚有些无奈,正想迈步上楼,去心里一动,大声说道:“空手煮茶,要看表演的,下来先交一百两银子!”“我呸!想钱想疯了?”西门若云啐骂一声,却还是迈步下楼。三女都带着笑,下楼时的风情各不相同,却无一例外地绝美。
“就你这表演?我们家随便挑一个侍卫都会!”西门若云见到舒楚单手托壶,以为他要用内力将茶烹热,带着几分讥笑之意,说道。“呵!”舒楚耸肩笑道:“不懂就别乱插嘴,这个,我表演的不是用内力煮茶,而是像落雪魇一样召来火之精灵来为我煮茶!”火之精灵这一说是借的落雪魇在和张梦翎比斗时所念的咒言。瞥见梓萱似笑非笑,眼神中带着几分鼓励,舒楚乐开了花,沉喝一声,气势夺人!“好了,看好了!”舒楚说道。闭目凝念,舒楚装模作样地念道:“无所不在的神啊,在你无所不在的光辉的指引下,火之精灵,来吧,来为我煮茶吧!”众女不由汗颜,有这样念咒的么?除了梅兰竹菊四女依然目不转睛外,其他几女都是在笑着,等着舒楚出丑,云梓萱依然淡定地笑着,不过,目光却也不经意地藏了几许期盼。咦?怎么不大灵光啊,刚才还成功了呢!舒楚有些纳闷,难道是水火不相容的缘故,刚才聚集了水灵,现在聚集火灵就不成了吗?五行有相生相克之说,个中意味,还得自己把握。“无所不在的火之精灵啊,来为我煮茶吧!”舒楚再次念咒,声音之大,让场中诸女再次全都一阵汗颜,柳寒烟忍不住出口刺道:“舒统领,看来我们今天是喝不到你的茶喽!”谁知柳寒烟话音刚落,舒楚头上忽然冒出了一阵青烟。只见他的头发,似乎被火点着了一般。“哎哟,这该死的!”舒楚怒喝出声,这火,还真不是一般的热啊。凝聚心神,将火灵引向了手上的茶壶。或许是在灼烫的刺激下,舒楚这次是出奇的顺利,头上的青烟消散,而在茶壶的边上,有碧青色的火苗窜动不休。好在知机地用真气附在了手上,手才没有灼伤之虞。只是片刻功夫,茶便开了,舒楚意念消散,火灵亦消散不见。舒楚转头看众女,几女从惊讶中醒来,纷纷鼓起了掌。除了梓萱外,其他几女都会武功,目力不差,自然看清楚了那些碧青的火苗。西门若云的神色有些奇怪,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惊讶,赞叹,可惜?种种不一而足。柳寒烟却笑着,目光中多了一种让舒楚感到自豪的东西。事实上,西门若云和柳寒烟先前虽然话中带刺,但其他她们都不是小心眼的女子,只是,对舒楚虽然着恼,但还是欣赏的成分居多,换了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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