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像是被吓着了,从未见过男人如此的神色和摸样,不像是他的哥哥,更像是一个纯粹的、陷入欲望却无法发泄的雄性。
“骚婊子,贱货。”韩静轩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让那块软肉被刺激到了一般迅速肿胀了起来,通红高热的女穴像是一块被人揪出蚌壳的肥嫩蚌肉,在外界的刺激下为了自保就只能不断地吐出骚水,于是韩静轩打着打着就发现自己弟弟又要高潮了,青年勾着腰,胸口的乳头蹭过枕头,眼神是茫然且懵懂的,初次高潮就被如此对待让他在最开始对于性爱最模糊的时候,就先入为主地留下了暴力的印象。
他今后就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对女人有感觉,脑中会偶尔划过类似于被人掌掴、抽打的画面,那些在梦里爬到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侵犯他的身影都是韩静轩的面孔,那个明明模糊却有着韩静轩样子的人会一边掐住他的脖子辱骂他,一边用鸡巴插进他的嫩穴,接着粗暴地、疯狂地侵犯他。
明明是如此暴力的行为,韩秋却总是会在春梦后颤抖地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腿心溢出大量淫水,大脑中都只剩下被男人粗暴入侵时恐怖的快感。
在被自己的哥哥舔穴并掌掴后所产生的性幻想。
而在当时,韩静轩的鸡巴都已经完全硬了,他看着面前明明体型高大却被打得失了神般,只能愣愣地看着他的弟弟,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他确实是想要强奸他的,直接强奸这个敢睡在他的床上就露出逼勾引亲哥哥的婊子,但爸妈却又睡在隔壁,想到这里,他只能当着面把鸡巴掏了出来,韩秋像是被吓到愣住了,看见鸡巴上来连躲都不会躲,就那么露着奶子躺在那里,看着韩静轩的视线在他的奶子上转了两圈后,男人就抬起手又扇了他的骚逼一巴掌,命令他捧着那对奶子给他乳交。
韩秋不敢反抗,他甚至忘了尖叫,在哥哥的命令下只能努力捧起自己发育得肉嘟嘟的奶子给男人插,韩静轩说他的那对东西就是给人玩的,一边说着,男人还偶尔对着那对胸肉打了几巴掌,看着那个除了乳摇以外其他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奶子被一根鸡巴插得不断乱颤,最后韩静轩抵在了韩秋的嘴边让他把精液咽下去,青年犹豫了一瞬,就把那根东西捅开喉咙,腥臭的浓精就那样灌入其中,把口鼻喉都完全淹没。
在那之后,韩秋还被人捂着嘴,命令他将那些浓稠的精液完全咽下去。以至于到第二天韩秋的嘴里还有一股不适感,他委屈极了,之后意识到了韩静轩的所作所为究竟意味着什么事,就拿着这件事去当做把柄威胁他,让韩静轩知道自己是个会捅亲弟弟喉咙的变态。
就这样,韩秋自认为自己手中有了对方的把柄,就变得越发跋扈起来,直到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他也想不到,在那么多年后的今天,他会变得比那个时候更加不堪,要为了这个月的生活费跪在男人的脚边叫他哥哥、主人,被灌下春药放置,等到他控制不住自己在地面上喷出一道骚水的时候,韩静轩才会突然出现,骂他是个婊子,接着再把鸡巴插进他的嘴里。
他的口中满是浓精的腥臭味,但韩秋不得不咽下去,之后还得对着韩静轩低下头,对其为自己这个废物灌精的行为表示感谢。
韩秋的逼终究是被人操烂了,他一边被韩静轩按在地上,一边被人骚货婊子地辱骂着。
压在上方的人甚至不愿意给他干涩的下体稍微润滑,甚至不愿意等他出水,就那样直接将硬挺的鸡巴捅了进去,韩秋应该是哭了的,甚至哭得很大声,他的下身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声,子宫口上传来的力道压迫到膀胱,让他的腿止不住地发着抖的同时,心里还有一股想要呕吐的冲动。
韩静轩说他是骚货,说他勾引他,就连韩秋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勾引了对方,他的两条肉腿哆嗦地厉害,嘴里已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大多都是被教出来的话:
“主人,主人要喷水了,哥哥要喷水了,小逼好痛,主人,主人求你——”
韩静轩的鸡巴越发硬了,他初次开荤,理所当然地只有冲动和欲望,没有一点柔情和温柔,他把韩秋说得下贱极了,仿佛是对方跪在地上求着韩静轩来强奸他似的,嘴里还说着类似于侮辱人的话,韩秋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往日的桀骜仿佛都离他而去了,他现在就是韩静轩养着的一条狗——如果没有韩静轩给的钱,他就会被赶出韩家,然后在街头乞讨。
是他的哥哥,他的主人给了他继续生活的机会,他应该跪在地上感激对方,但是被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就算是因为脑子糊涂的韩秋也总会感觉不太对劲,他会咬着牙反抗,说不对,不是这样的,然后就被男人的鸡巴塞得再次失去呼吸,被男人的屌搞得整张嘴都要废了,鼻子里都被鸡巴的味道塞满,等那根东西在他的喉咙里抽插几次却不拔出去后,真正痛苦的时候就来了,韩静轩会刻意看着自己弟弟窒息的模样,看着他的脑子都像是被鸡巴塞到连思考都无法思考,接着在人肺部的最后一口呼吸都要被榨干的最后一刻拔出去,接着轻慢地用那根沾着口水的东西拍打他的脸,问他现在哥哥是不是主宰他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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