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闷声道。
“听着,人们都愿意相信医学是门纯科学,医学也的确是科学,但是所有医生都知道有时候就像买彩票。”
说道这里,他心中的憋闷再也忍不住发泄出来:“你们别告诉我,买彩票也能保证能中奖?”
一边说,一边用余光撇查克。
“哈哈哈。”
神烦警探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秃顶老头爱德华·奥斯特医生板着脸。
“他笑的是你说的对!”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也忍俊不禁:“别人的确做不到这一点,但偏偏查克却能!他用总能中奖的实力,被美国彩票协会请为只拿钱不需要干事的高级顾问!”
“我没有任何话可说了!”
秃顶老头爱德华·奥斯特医生勐地从办公室的座位上起身,身子甚至眩晕的摇晃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喝酒喝多了,还是被气的,直接铁青着脸下逐客令。
“我还有病人,谈话到此结束!”
“ok,别激动。”
神烦警探也跟着起身,张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嘴里却不忘调侃:“你绝对不想晕倒然后被送进你们的急诊室~”
说道这里,就被感觉做的太过的艾米·圣地亚哥警探赶紧推出了办公室,但是很快他的头又探了进来,补了一刀:“毕竟你不是生不如死的豪斯医生,是吧?”
砰!
一个酒杯飞来,重重的砸在墙壁上,碎了一地,夹杂着秃顶老头爱德华·奥斯特医生愤怒的咆孝:“给我滚!
!”
办公室外。
“医生的脾气是不是都这样?”
神烦警探耸肩道:“上帝不容亵渎?”
“面对你,是的!”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吐槽道:“就连我都想拿东西砸你!”
“砸我?”
神烦警探不接受:“我怎么感觉他是砸查克!我只是替查克背锅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弱者只敢找更弱者发火!”
查克耿直的说了一句,就离开了大外科主任的办公室。
“我们现在去哪?”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连忙跟上询问。
“去找苏珊·沃德瑞基的病历!”
查克说道。
“病历都是医生写的,能看出什么来吗?”
神烦警探也跟了过来,怀疑道。
“医生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特别是牵涉到一件命桉时,紧张之下更会犯错。”
查克提醒。
三人去找了护士,顺利的拿到了死者苏珊的病历。
“咦!这里竟然有涂改!”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指着病历,惊讶道:“病历可以这样涂改吗?”
“当然不行!”
查克摇头:“病历上一旦写错,需要划掉,然后在旁签上名字,确保病人治疗过程的一切可追朔,什么都要注明!用涂改液涂改,已经犯了e级重罪!”
“我想我们已经拿到了把柄!”
神烦警探伸手拿过病历,晃了晃。
“总算有人要开口了!”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也松了口气。
他们警察最擅长的就是给罪犯施压,可那是对一般人,像这些有名望有身份有地位,当然最重要是有钱可以请得起大律师,反过来投诉甚至控告他们的医生,他们那一套就不适用了。
偏偏他们的局长还让他们必须拿到最坚实的证据才肯授权给他们进一步施压的权利。
那就更加束手束脚了。
现在拿到这个把柄,最起码也能先敲开一个人的口,然后一步步撬开所有人的嘴,查出真相。
“这写的是什么?”
神烦警探拿着涂改的病历各种角度去看,试图读懂上面的内容,但是先不说那完全不明白的医学缩写,就是医生那龙飞凤舞的笔迹,他也完全搞不定。
“要不要拿去法医那边问问?”
“那么麻烦干什么?”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白了他一眼,笑着看向查克:“查克,这上面涂改的是什么?”
“涂改液上面写的是扑热息痛,一种普通的止痛药,涂改液下面写的是度冷丁,是麻醉药!”
查克解释道。
“一种是止痛药,一种是麻醉药,区别很大吧?”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喃喃道。
“那要看对谁!”
查克面无表情道:“对于需要治疗的病人来说,是的!但是对于那些毒虫烂人来说,这两者没有本质区别。”
“这是谁涂改的?”
神烦警探问道:“签名是er,难道是说急诊室?病历上的所有治疗过程都该可回朔化,不该签经手的医生的名字吗?”
“er就是医生的缩写!”
查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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